唇,想要去抓点玉的头发,却被一记深顶打断。
腰软得像水,抬也抬不起来,前面又被握住,不间断地用力抚慰着。一波一波的快感拍击着月泉淮的大脑,这具年轻的身体已经彻底向欲望臣服,月泉淮再关不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体内的肉柱一下接一下地进犯到最深的地方,他唇瓣哆嗦,哼吟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哭腔。点玉咬着牙关,喘息着强停下来,担忧地看着他春情浪涌的俊美脸庞:“义父……还好吗……”
关心的话语落在月泉淮的耳朵里就变了味儿,他哼笑着将目光落到点玉脸上,仿佛不轻不重地给人抹了个巴掌。月泉淮缓过一口气,漫不经心地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呵……就这点儿招数?真是枉费老夫……一番苦心教导……”
自从被月泉淮收做义子亲授剑术以来,尽管要求严格,可凭借超绝的天赋和悟性,点玉从没受过他这样的奚落和嘲讽,一时间委屈得眼眶都红了,他带着几分赌气,抓住月泉淮的腰肢,用力地顶了进去。
这一下可重重顶到了最要命的地方,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月泉淮惊叫着弹起腰肢,又被点玉控在手里动弹不得。穴肉受惊一般疯狂地痉挛起来,将点玉咬得头皮发麻,他本能地快速抽动几下缓解爽意,却猝不及防激出一连串带着哭腔的呻吟。月泉淮高高仰起了头,身体阵阵抽搐着射出一股股黏稠的白浊,他的双腿夹死了点玉的腰颤抖着,半晌泄力地松开,软软地瘫在了床上。
雷雨倾盆而下,织就一道白茫茫的水帘,隔绝视线,隔绝一切。
雨水顺着斗笠滴滴而下,在眼前串出一道雪白的珠帘,又将白色的长发打得湿黏如泥;雨水又顺着蓑衣涓涓而落,在脚边甩出一道流畅的水弧,又把紧扎的裤腿浇得透湿如绵。
岑伤徒劳地抹去眉眼上的水,下一秒视线又被雨水彻底淹没。他粗重地喘着气,双眼亮得如闻见血腥味的秃鹰。脚底湿滑,这并不是一个爬山寻人的好天气,他却一言不发地领着一众新月卫执着前行,像一队固执而沉默的蚂蚁。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乌云翻卷的天空,那儿曾经有一个硕大的云洞,而后仿佛天被捅破,倾盆雨水磅礴而下,暴力地冲刷着山林,也将他心中的阴霾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
这确实不是一个爬山寻人的好天气,但却是为他指明了方向的好天气。
暴雨能够洗刷世间的一切,比如一道道挣扎向前的脚印;也能掩盖世间的一切,比如一声声春潮浪涌的呻吟。
月泉淮从未品尝过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绵长、酥麻、令人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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