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后颈的纹样又浮现出来。他的手触摸到一片温热滑腻,耳垂被人咬在齿间研磨,少女的馨香充斥了鼻腔。
男人手上温柔的动作着,指尖浅浅的戳刺,按揉出更多蜜水来,薄茧摩擦过阴核,让她轻哼出声。似乎突然得了趣开了窍,少女腿间并拢夹住他的手,激动地前后摩擦起来。靳温言只觉整只手被细嫩的皮肉包裹起来,涂满了淫滑的体液,羞耻得他面上发烧。少女胡乱的在他脸上颈上亲着,股间夹着他的手自慰,似乎全然忘记了他是教她养她的父亲,只当他是个没有生命的奇巧淫器,是上不得台面只能在床底间亵玩的腌臜物件......
这联想让他的血直往脸上涌,他以为自己是该感到耻辱的,但下身传来的感受明明白白地诉说着,他竟再次情动了。
心猛然向下坠去。靳温言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样不堪。
靳子珺磨蹭的速度突然加快,阴蒂抵住他手指骨节,腰身抽动了几下,显然是就这样高潮了。少女叼着他耳骨,长长叹出声呻吟,初次喷溅的春潮浸湿了他的手。女儿蹭得他身上发热,祥纹在皮肤上生长,助长了这份情热。但心底的那点冷意,却始终挥散不去。
第二日,靳子珺悠悠转醒,身侧空无一人。摸上去也没有温度,显然男人已经离开很久。
她穿好衣衫出去,在前往厨房的路上撞见了靳温言。
男人见她醒了,露出个微笑来,道:“刚想去叫你,你倒自己醒了。去前厅坐下吧,早饭已经好了。”说着转身往厨房走回去。
靳子珺依言去了前厅,桌上已摆好了两盘小菜。男人随后端进来两碗粥,一如既往不急不缓的吃完了这顿饭。
靳子珺边吃边暗自皱眉,只觉有种浓重的违和感。明明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饭后,男人收拾完毕就出了门,说要去看看有没有其他活计,留了几枚铜板供她去街上买吃的。
违和感更重了。靳子珺很清楚他们现在还没有穷到要他成日里找活儿的地步,书馆的月钱算上她偶尔挣到的银子,足够两人生活。
她按着往日的习惯走进书房,抽出本史书还未摊开,却被桌案边一摞宣纸吸引了注意。这摞纸摆的有些凌乱,这种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在他们家,由于靳温言的存在,这种对笔墨纸砚的随意态度就是不正常的了。
靳子珺把顶层的空白纸张移开,下面是手抄的诗文。规整清逸,勾笔转折处却别有风骨,是靳温言的字迹。
乍看似乎只是普通的习字,但当靳子珺一张张拿出来,竟铺满了整张桌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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