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这等功夫的事,我不知道?”
殷如是一怔,立刻就想通了个中环节,鹰卫原本就相当擅长隐匿踪迹获取情报,恐怕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屠晚山监视之下了。
而显然这疯汉并不真的疯,思虑也是十分周密,只怕早就做好了准备对付自己。
于是他将手腕一翻就扯开他一半衣襟,露出内中银灰色一片亮闪闪的物事,使得那雄伟健壮的身躯好像铁打的一般。
但这件软甲又不似铁甲那样厚重,而是细密地紧紧裹着那饱满突出的胸肌,尤其显得屠晚山身材的健硕魁梧。
殷如是立即猜到是这奇异的软甲化消了他的掌力,如今他无法使剑,只能依赖血掌怪奇功力,若血掌对屠晚山无效那自己便处于极为不利的位置。
他一向高傲惯了,此前叫师弟连同对手以二敌一意外所伤,悻悻而退乃是奇耻大辱。若面对一个潦倒鹰卫也要拔腿就走,不如拼死一击。
于是他用左手在剑柄上一推打算弹出剑来划向屠晚山咽喉。
但此举却叫对方看破,屠晚山却横过一条钢筋般的胳膊将他连着胳膊拦腰擒住,使他左臂也动弹不得;而这曾经的鹰卫另一手的斧头,顺势就架上他那白得如一段洁白的新绸一般的脖颈。
殷如是只觉得自己如叫一个铁箍给箍住一般,而喉咙又再一次叫那斧子给抵住了。
紧接着脸侧就感觉一把刺痒的胡子贴了上来,那浑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我早就知道你爱用血手杀人,因此特意向东海龙家借了冰蚕甲来——就算你再打上十掌也无济于事——何况用血手要吸血,四掌已经是你的极限了。”
殷如是哪里曾落到过如此任人宰割的劣势过,他向来一个不快对手就叫他刺个对穿,很少有落入敌手需要绝地反击的时候。
因此一下子竟然也没有了法子,只能任由屠晚山擒着。
奇怪的是这疯汉看起来为情所困,不由分说就迁怒于人,但似乎并不打算杀他,只是一再追问道,“你现在可以老实告诉我羽依的下落。”
殷如是晓得灭蒙,或者说屠晚山此番真是有备而来,自己手上有伤又毫无防备,绝顶剑术无法施展;但他毕竟也是头脑相当灵活之人,自己这屋内闹出这般动静,恐怕早就有人去通报义母了。
因此他只消暂时拖住灭蒙即可。
于是他不慌不忙地,仍旧是冷笑道,“东海龙家的
人为什么要将冰蚕甲借给你?我看你不是偷来便是抢来的,堂堂鹰卫,沦落到偷鸡摸狗。”
屠晚山毫不理会他激将法,道,“我早已不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