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力气,重伤未愈,连着跪了五个钟头,连站都站不稳,被轻易的制住了身体,被制住胳膊拉过来的时候挣扎的厉害,他始终不敢抬眼,一双眼睁了又闭,最后也只是哑着声音说了一句:“别……”
没有人能拒绝他。
池南暗了眸色,他贴近男人,微笑,吐息是草莓味的香甜,可话语却冰冷而嘲讽:“小妈,你要守寡吗?”
“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池南恶魔般的低语:“你要是真这么爱他,怎么不去死啊?”
男人面如白纸,高大的身体几不可闻的颤了颤,他颤抖着嘴唇,仓惶的抖动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身上笼罩着一层莫大的哀痛,那一瞬,他的灵魂恍惚已经死去了,只剩下空洞的肉体杵在原地,被肆意抚摸腰侧的时候也毫无反应。
他的身体千疮百孔,是备受过万种磨练的,即便是父亲最疼爱的身边人,但是只要他一日在这里,就无法避免血与刀尖的起舞。所有陈旧的伤痕都是他日日夜夜努力的证明,也是所有死里逃生之后留下的勋章,每道伤痕都让这具成熟健美的肉体越发的可口动人,池南低下头咬住他的颈侧,舌尖顶着绷带,他咬的狠,里面的伤口立刻崩裂开,他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可是男人一声不吭,身体却在他怀里轻颤,很惹人怜爱的样子。
门口有人把手,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墙,只要里面出点大声的动静,少主与他父亲的小情人在灵堂做爱的消息就会传遍到所有人的耳朵里。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池南舔咬着男人的皮肉,嗤嗤的笑出声,他想要的,现在谁又能阻止?那个男人,已经死啦!
大概是外面刮了风,下了雨,很大,树影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有什么被吹着砸在窗户上,发出濒临破碎的声音。男人在这巨响里回过神,他的衬衫半敞着,露出结实的肌理,被半拥在怀里肆意抚摸,他大骇,连声音都变得尖锐,惊慌推拒:“不要!”他下意识反手去扣住池南的手,可是池南的力气更大,他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反而被反手扣在背后,青年在他耳边轻轻喘息,草莓味的清甜在他鼻尖回荡,池南的声音带着笑,却很冷,让男人无法自制的发起颤来:“怎么,想叫别人进来?”
池南轻轻的说:“……就算他们进来了,我也要把东西塞进你屁股里。”
男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的眼睛生的大,然而眼尾上扬,眼白又偏多,不笑的时候像是狼,又凶又狠,可现下那点凶狠都变成了猫肉垫
,任凭他如何动弹都没有办法逃开。池南笑容更深,他附在他的耳边继续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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