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比她更紧张,低声提醒:“福晋!这件事…”年世兰摆摆手让她出去,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齐月宾,还是退了出去。
“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吗?这么神秘啊。”齐月宾问。“我,我怀孕了。”年世兰拉住齐月宾的手,掌心的印记贴着她的手背,似乎给了她一种不可言说的力量。
“这是好事啊,你和王爷说了吗?”齐月宾还是那个笑容,可年世兰却莫名觉得她的脸色白了许多。“还没有,王爷这几天不在京城呢,我法的抽插给齐月宾带来的痛感远远大于快感,但她只能受着,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发怒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倒在一旁陷入熟睡。齐月宾颤颤巍巍起身,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下身此刻已然流出丝丝血液,她忍受着撕裂般的剧痛简单清理了一番,绝望地闭上眼睛逼自己睡过去。
再次醒来,身边的年世兰已经不在了,还微微有点温度的床榻表示着这人才走不久。床前跪着的吉祥小声哭着,齐月宾开口问:“哭什么?”才发觉自己的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吉祥抽抽噎噎回答:“都怪我,要是我昨晚留下来守着您,就不会这样了。”齐月宾摇摇头:“你是拦不住她的,这本就是我该还的债,替我上药吧。”
下身的伤口触目惊心,吉祥上药时哭得更厉害,整个人都在颤抖,齐月宾叹了口气,准备接过药自己来,却听门外再次传来了年世兰的声音:“你就这般欲求不满吗?昨夜才让你舒服了,今日就忍不住找下人来帮你?”
年世兰示意颂芝把床前的吉祥拖出去,将她手中的药抢到手中把玩:“这种品质的药你都能往身上抹?”齐月宾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年世兰,年世兰随手将那药一扔,拿出自己准备的药往齐月宾伤处抹。
年世兰上手当然是没有轻重的,几次都逼得惯会忍痛的齐月宾发出痛呼,她嘴上说着:“我这是在罚你,你好好受着,不准出声!”只有齐月宾能看到,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心疼在她眼底蔓延开。颈后微微发热的印记在提醒齐月宾,这人心底里还是有自己的。
“福晋,您今日早些歇息吧。”吉祥从外面回来,看着齐月宾仍穿着白日的衣服现在殿外便急匆匆将挂着的披风给她搭上,“这府上都传开了,今日中秋,王爷带着那福晋入宫赴宴了,年侧福晋生了好大的气呢。”
齐月宾摇了摇头:“她若是想折腾我,哪里会想我有没有歇下。”吉祥皱着眉头继续劝她:“福晋,这夜里风大,还是回殿里歇了吧。”还未等齐月宾开口,年世兰的声音便传了进来:“中秋节可是团圆的节日,齐侧福晋怎得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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