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性器在他愈来愈迅猛的进攻下被撞出残影。花心被磨一下就吐一口汁,每一次被硕大的冠状研磨,就仿佛长了张贪吃的小嘴,嘬着他的分身深吻着讨好交缠。
“老公……我又要去了……”
“乖宝宝,最后一个问题……我和你身边睡着的那个,你更喜欢谁?”
沈星回在我耳畔轻轻地吹气,身下的动作一停,大肉棒抵在宫口这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不肯更进一步。
——这题是不是超纲了?
我气鼓鼓地瞪他,不管我怎么使劲收腹夹弄,他都丝毫不为所动。
不是,哪有人自己吃自己醋的?
还要卡在我即将高潮的点这样吃!这不是把醋坛子掰开了给我也灌上一壶了吗?
“宝宝气呼呼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快告诉老公答案。”
答案?答案是什么?
白兔子和黑兔子都是大坏蛋。
我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答案。
“我喜欢沈星回的全部,温柔的偏执的,耍小脾气吃自己醋的……沈星回的全部,每一个你。我最喜欢沈星回……”
几乎是话音刚落,那根粗壮的分身剧烈地撞回它熟悉的宫腔,像是回到了自己应属的家一样,肆意操弄,生猛交合。
沈星回像是失控了,噙着我的唇探舌湿吻,一寸一寸底碾过那只被他品尝过的领地,像是在确认那是自己的所有物。
我被他顶得失魂,意识淡薄,下身像拧不上的水龙头,怎么堵也堵不住,只会浪荡地对他喷洒津液。
“接受我,宝宝……”
意识濒临断线的那一刻,我听见了他情欲的恳求。
——我接受每一个你,并将你深怀于心。
代替无法发声的我,那阵熟悉的白噪音又掠过了我的脑海。
他一定知道我不成文的答复。
炙热的浓浆注入宫腔之时,我在他的怀里昏昏睡去。
我从梦境中苏醒之时,身边的沈星回还在闭眸酣睡。
天蒙蒙亮,我入梦的时间不算太久。现在想
来,应该是我在梦境里睡过去的瞬间,人就已经被判定为意识沉眠,直接被弹出梦境。
——意思就是我现在开溜还来得及。
我立刻收走了沈星回的入梦项链,心虚得像做了贼一样溜回了自己家。
有一种……偷腥过后消灭证据的戏剧感。
可是背着现实的沈星回和梦里的沈星回“偷腥”这种说法和想法,怎么看都很奇怪啊!
明明沈星回就是沈星回,温柔的是他,阴鸷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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