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了?多少度?是不是最近天气变化大,你四处奔波给冻到了?”
“妈你别紧张,不是我。”沈阔怕吓到自己的母亲,赶紧解释,他望了眼乔安暮的方向,轻声说:“是我一个朋友。”
沈母松了口气,不免问:“你哪里的朋友?不会是袁浩白吧?”
沈阔说:“不是他。”他发烧了多得是人管他,哪里轮得到他操心。
他与沈母说:“三十八度,好像还有点感冒,现在浑身发烫,吃了退烧药,又喝了两杯热水,似乎都不管用。您有什么可以快速降温的法子吗?”
沈母听出他语气中对那位发烧人士十分关心,笑吟吟地问他:“男的女的呀?”
沈阔默了片刻,说:“女的。”
沈母捂了唇笑,知道儿子害羞,倒也没有多问,而是跟他说:“你试着用酒精替她擦额头,耳背,脖子,还有四肢。”
她想了一下,又说:“酒精浓度不能太高,否则会灼伤皮肤。大概百分之二十五左右。如果没有这个浓度的,你就用温水适当稀释一下。半个小时不见效,恐怕就得送医院了。”
沈阔谢过了母亲,与她说过几天回家陪您吃饭,就挂断电话去找酒精去了。
沈父洗完澡出来,看到沈母握着电话,笑得很开心,随口问了一句:“谁的电话呀,你笑得怎么开心?”
沈母拿了毛巾,过去帮他擦头发,说:“咱儿子的。”
沈父眸光闪了一下,问:“他说什么了,你这么高兴?”
沈母笑眯眯的说:“他找我问降温的偏方,说是有人发烧了不肯去医院。”
“谁啊?”沈父坐在床头,拿了吹风机,插到插头上,“袁家那小子?还是他自己?”
他儿子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大概知道一点的,不过很遗憾,这回猜错了。
“是吧,我就知道你的第一反应也会是袁家那小子或是他自己。”沈母颇为得意,“可偏偏我两都猜错了。”
沈父不解:“那是谁?”
沈阔什么时候还学会照顾人了?倒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沈母把擦头发的毛巾挂到一旁的架子上去,眨眨眼说:“女的。”
见沈父眉头微蹙,她坐到他旁边去,眉开眼笑说:“咱儿子总算开窍了。终于有件事儿是不用我们操心的了。”
“你别高兴的太早,指不定他会带什么样的女人回来。”
鉴于沈阔这些年的斑斑劣迹,沈父对他极为的不信任,沈母一听他这么小看儿子,顿时就不干了,“我说沈毅,你就不能盼着点咱儿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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