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失偏颇。”顾隽神色从容:“我只是在履行首席的职责。”
“你刚才说冕蓝从未有过在位议长送审的先例,那就从我这一届开先例。”
“他敢对不起国家人民我就敢管。”
他的目光似静水流深,“你们不动的人,我来动;你们不做的事,我来做;我要这个国家日新月异,我要我的人民,交的每一分税钱都花在该花的地方,而不是给这种以权谋私之辈中饱私囊。”
宋副议长语气一顿,接着又愤愤不平:“难道我就不是为了国家么?我有让你不查么?不动么?就不能用更温和的方式解决么?明年就换届了,等换届之后他不在议长席,这样能把事态控制在最小范围内。”
顾隽始终是平静的姿态。“就是因为知道你也是一心为公,所以之前我们无数次意见相左,我才一而再再而三相忍为国。”
宋副议长冷笑着:“说得比唱得好听。”
“相忍为国相忍为国,你就确定你一定是对的么?现在的冕蓝,步子迈得太大了,就不能更稳妥一点么?”
顾隽斩钉截铁地打断他:“如果有稳定的条件,我不想么?你想要平和一点,别人会给你时间么?”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沉声道:“我当然是对的,国家的牵绳牵在我手里,如果我对自己都没有信心,如何敢掌舵这个国家,带着这个国家奋起。”
宋副议长被顾隽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蓦地,他看了一眼窗边的高杰,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你倒是满口的为国为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自己修身了么?”
“扯什么遮羞布!”他手往高杰一指:“你跟你这儿媳的丑事,你当谁不知道么!”
顾隽神色渐渐沉下来,他似是怒极,反倒愈见冷静。
“烦请慎言。”
“没想到副议长还如此关心我的家事。”顾隽把手中的签字笔扔进笔筒里,语气已没有一开始温和。
“我顾隽做事,向来俯仰天地,无愧于心,不需要别人来教我。”
他目光似山岳般沉稳,也似山岳般不可撼动。
“今日我们说到这里,我也给副议长提个建议。”
“副议长操劳国事殚精竭虑,但毕竟年事已高,身体要紧,明年召开最高议会后,任期一到,你去职疗养吧。”
宋副议长气得哆嗦,他指着顾隽,半天也没你
出个所以然来。
顾隽说完之后,也没管宋副议长的脸色,只沉着脸朝着门外扬声道:“林肖,进来送客。”
在书房门外侯着的林秘书听着房间里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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