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位二小姐,虽相处短暂,却觉着这女子很是有趣。”
“对了,”朱瑾潇道:“我听说她舅舅是范大将军范伯州,此事你可知?”
闻言,陆亭知动作一顿:“殿下何意?”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朱瑾潇道:“此女子我一见倾心,若其舅舅是范伯州,那正方便求娶。”
陆亭知重重落下棋子:“恕我直言,此女子不适合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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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子清高、心机、还爱攀附权贵,殿下怎么就确定今日与她相遇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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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无可能。”陆亭知道:“实不相瞒,在她遇见你之前曾去我府上参加过茶宴,还特地带了两套华丽衣裳。”
朱瑾潇也停下来,坐直认真听他说。
“此后我在茶楼见此女子与范蘅关系亲密,而今日”陆亭知道:“又见她与殿下在一起。”
朱瑾潇笑了:“就以这些断定沈小姐攀附权贵未免牵强。”
“不信?”
“不太信。”
恰好这时,昌平县主跑进来:“二表哥你居然在这,害我好找。”
朱瑾潇问:“表妹找我做什么?”
“哼,当然是找你玩啊,我已经许久没见表哥了。”
“上个月才见。”
“可那也是上个月的事。”
朱瑾潇把棋子丢进瓮中,对陆亭知露出个无奈的表情。
陆亭知莞尔。
过了会,有婢女匆匆进来:“县主,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
“世子他吃醉酒出事了。”
等昌平县主来到溪园小筑时,屋子里头苏策大喊大叫。
“来人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快来人!”
昌平赶紧推门进去,就见她兄长跟只猴子似的挠来挠去,脸上和手臂上全都是红色的疹子。
“这是怎么了?”她问。
“小的也不知道,”小厮说:“小的扶世子爷过来歇息,但只睡了一小会就变成这样了。”
“哎呦,县主饶命,真是那小婢女身上的。”
“荷包
带出来了吗?”沈如絮问。
“可是被褥不干净?”
彼时叮嘱这小丫鬟,若是苏策动手强她,就把这东西往他身上招呼。这刺毛黧碰到皮肤奇痒无比,苏策自然难以忍受。
昌平县主早已经出够气,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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