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田皇后倒是适时给万岁奉上茶盏,语调温婉道:“万岁,香桥这孩子自小在家里被娇宠惯了,听说前些阵子不知为何大病一场,这身子一弱,也许失了根基……便站得不稳了。”
皇后的一番言语,看似平平无奇,只是在“失了根基”那里略微停顿一下,叫知道内情的人不得不产生联想,这“根基”为女孩家的何物。
万岁也回过神来,怅然的面色复又带了些阴沉——此事干系皇家体面,容不得半点马虎,于是他又开口问道:“哦,病了……不知是何病啊?”
就在这时,盛香桥开口了,不过她并没有申述自己方才被人故意绊倒的事情,而是一脸感激涕零道:“启禀陛下,其实是臣女的身子骨不争气,稍微劳累一些,累得二圣费心,挂念着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