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父亲那般死在你手里,我也甘愿。”
藏海感到腰肢上有一滴温热的水珠而落,他发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庄之行,竟然哭了。
身上人的这番话,完全出乎藏海的意料,他从不知庄之行对自己还怀有这般心思。藏海知道庄之行没有认出自己,只是对着眼前这个“哑巴男倌”才敢说出深埋在心底的秘密。
藏海庆幸自己面上有衣物相隔,才不至于直面庄之行的这番话。正出神之际,他忽地察觉插在自己穴眼内的阳物一阵抽搐。
藏海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慌忙伸手去推身上之人。
不要…千万不能射在里面…藏海想到先前失去的那个宝宝,他万万不能再怀上庄之行的孩子。
庄之行默默看着藏海的动作,明白他是何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撑着腰腹将性器拔出,射在了他薄薄的肚皮上。
“放心,你…没资格怀我的种。”庄之行看着那细瘦腰肢上的白浊,自言自语道。
纵使再如何相似,也不是那人。除了他,谁都不配。
严六命人烧好热水送进来时,庄之行正在提笔写着什么,那个男倌一身伤痕昏迷在床角,没有一件遮掩身子的衣物。
“将军,怎么处置他?”严六问道。
庄之行酒劲未过,看着纸上歪歪斜斜的墨迹,低叹了声:“扔去妓营吧,赏给下头的人。”
严六听了这话却叩头道:“将军,这恐怕不妥。”
“这是高丽送来的人,不得不防。”严六道,“杨副将派人去摸了这二人的底,说是这俩人可不简单。”
庄之行默而良久,醉宿的头又开始疼了,最后忍着烦道:“既如此,那便绑到后头烧了罢。”
杨敬远远看着两个士兵用木板抬着个人从庄之行帐中而出。他迎上去拱手道:“此人交给我就好,早些回去歇着吧。”
劳累了整日的士兵并未多想,道了谢后便转身回营帐了。杨敬半蹲了下来,撩开白布便见藏海昏睡的脸庞。
寻到耳根的痕迹,杨敬抬手轻轻一撕,那张假面便掉落而下,露出藏海清艳的容颜。
他取来藏海原先的布衣,正欲给他换上,眼前人一身伤痕猝然映入眼帘。
啧,庄少将军真狠,比自己狠多了。是不是仗着他哑,不能开口求饶,因而什么淫具都用上了。
藏海腿根处花心被操到合不拢,此时穴口还流着未干的淫丝血水和精液。杨敬咽了咽口水,伸手去揉弄了几把那软嫩的穴肉,纵然不舍,也不得不把欲望强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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