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真的醉了,迷迷糊糊间听到她说爱与不爱。
那人问纹丝不动,苏绛云脸色惨白,“阿述…”伸手便要抚上他的背。
“姑娘自重…”他依旧是漫不经心的一句,克制又内敛。
苏绛云呆坐在床头,心里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不知何时竟泪流满面,她齿间发苦,“我…我知道了,今日…是小女冒犯。”
姑娘却不知,那紧捏住被褥的指骨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少女失春,呜咽姿态,困囿雪月局,
跌跌撞撞回了候府,青烟在她耳旁说的话,她全然听不见,翌日起梳妆,她像是木偶般走完了流程,期间,圣旨下,她被许配给陆复,她也觉得也无甚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