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的燃灯指,似乎少了一些暴戾,而多了一点慈悲渡化的感觉,练青衣心想,这难道就是人家常说的「相由心生」,不单指行为举止或是外表的相,武学造诣更不会说谎,更能看出端倪。
乘渡伺机而动,四掌拍出的同时便犹如羚羊一蹬,双手再化作剑,近身剑气横扫yu取乘悲。乘悲燃灯指力再出,此时右手食指、中指合并,左手则以拇指为主,指尖所点之处,皆有无形火焰指劲发出,如同白虹贯日般迫使乘渡拉开双方距离。
「到此即可。」乘悲双指火焰不断牵制下,突然往前一脚踩向乘渡,借力向後一跃。
「阿弥陀佛,师弟的杀生斩业手大有进境,可惜过於躁进,忘了我们所练本是佛家武学,即便是杀生、斩业,也得怀着三分慈悲心,好b不动明王,不动即是慈悲心不变、无物以撼动,便是这个道理。」
乘渡双手合并道:「阿弥陀佛,多谢师兄提点。」
「师兄,我已将那名少年带来了。」乘智虽声音宏亮,却对方丈及宝莲堂首座乘渡态度十分毕恭毕敬。
乘悲方丈看向练青衣,伸手便抓住练青衣左手经脉,惊觉其t内确有微薄的燃灯指内功迹象,便问道:「请施主从实而告,这燃灯指内功从何而来?」
练青衣心想,玄净师叔必是不想让人知道他躲在柴房中,便道:「有天在乡下遇到了一个僧人,是他教给我的。」
「胡说!」乘智怒喝道。「我斋yan寺弟子怎会去乡下教人武功,何况是燃灯指这样高深jg妙的绝技?」
乘智铁杵指着练青衣鼻尖:「贫僧劝你莫在口出诳语,你方才分明说是柴房内的师叔,说!那师叔法名为何?」
只见练青衣冷汗直流,乘悲抓着其手腕,而乘渡、乘智两双眼睛怒瞪着自己,但心想玄净师叔指点过自己,即使自己受罚亦不能随意将之供出,便谎称道:「我说的便是我乡下老家的一个小柴房,那天我将乾草扔进去,发现一个老和尚倒在那儿,我见他受伤极深,便背着他去找大夫。」
乘悲仍紧盯着练青衣仔细聆听,乘渡、乘智二僧则露出了质疑的表情,练青衣见状便接着说。
「後来那老僧醒了,说我救了他,便说传我武功作为报答,然後教了我这套指法的基础之後,便匆匆离去。」
「那老僧外表什麽样子?还说了什麽没有?」乘智问道。
练青衣灵机一动便回答:「那僧人满脸的大胡子,虽说是老僧但是b几位大师恐怕还年轻了不少。」
乘渡、乘智面面相觑,唯独乘悲方丈脸se丝毫不改,但练青衣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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