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情态中探寻到的,就像是深巷里的美酒,越追寻,越醉人。
北堂轩最喜欢她介于清醒和愉悦之中那种忽冷忽热的眼神,明明身体湿热滚烫、柔顺得仿佛任你摆布,可是那神态却遥不可及,叫人恨不得把她从神龛扯落进万丈红尘,听见她可爱又可怜的哭泣,沾染上淫糜混乱的气息。
跟其他女孩子很不一样,她的高傲埋在骨子里,但又不极端。
明明被他们欺负得不成样子,但不要他们抱,也不会竭嘶底里寻死觅活。
云棋跟他当时看着裳伊离开的背影踉踉跄跄,都忍不住心软了,他们只希望裳伊能够回头看一眼,或者说一句软话——
他们随时都可以把她像公主一样抱起来,安安全全地送她回家。
可是没有。
被彻底讨厌了。
这对北堂轩来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还是很不爽。
以前他也有交往过这种类型的女孩,骄傲得就像一只孔雀,但最后还不是被哄得服服帖帖,所谓的“讨厌”到最后都成了情趣。
可是裳伊并没有,即使他们剥光了她的衣服,在她面前反复播放着羞辱般的视频,把她按在身下极尽折磨,都没有用。
无法掌控却又格外甜美的猎物,对北堂轩来说是全新的挑战,也是甜蜜的折磨。
他开着跑车来到了西门云棋所在的医院。
昨天动了真火的东方景没有手下留情,他从小就跟着祖父的警卫队练军体拳和擒拿术,单打独斗从没输过。
西门云棋从小被家里人娇惯,也确实抵挡不了几下,这不就被揍得左手臂骨折加上小腿挫伤了嘛。
“看来小景还是留了点面子情的。”坐在西门云棋病床前的北堂轩抛起了手里的苹果,笑眯眯地说道,“没伤到内脏,万幸万幸。”
西门云棋看着手臂上缠绕的白色绷带,眼神阴郁——
“面子情?笑死人了,他算什么……”
西门云棋显然是咽不下这口气,都是家里哄着,狗腿捧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名门大少,被打成这样对他而言已经不是感情纠纷,而是尊严问题。
“肯定是你说了什么把他刺激到了。”北堂轩微笑着伸手去戳西门那只受伤的胳臂,“说到底还是要怪你乱动他的东西。”
西门云棋的眼角微妙地勾了起来,漏出一点点恶意:“他的东西?呵呵……如果他真的在乎闻裳伊,我现在就应该躺在太平间了。”
回想起从开学到现在的点点滴滴,西门云棋是第一个看着东方景陷入“爱情”,也是第一个出手对付裳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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