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BvS]曙光之前04

没有减弱的威胁下坚持十几年，我曾经以为那是因为你对高谭有病态的掌控慾，外加强烈的暴力与施nve倾向，但是这一周近距离相处之下，我知道你并不以此为乐。

蝙蝠侠这个身分对你来说是折磨与痛苦，是一个需要付出生命却不可能得到回报与掌声的义务工作，你明明能离开高谭过更幸福快乐的生活，为什麽选择将自己抛进深渊中？」

布鲁斯有料到克拉克的第一个问题，可是没想过对方会问的二个问题，讶异之下停了一会才叹气道：「你抛给伤患两个好大的问题。」

「抱歉，如果你不想回……」

「我会回答。」

布鲁斯仰望漆黑发亮的天花板，沉默片刻才开口道：「首先，你的认知有很大的错误，我是能离开高谭，但这个选择後不会导向幸福快乐。」

「为什麽不会？」

「如果你因为庭园生害虫就决定换房子，那麽当你新买的房子长出杂草时，你要怎麽办？」布鲁斯偏头看克拉克。

克拉克愣了一下，理解布鲁斯的暗示道：「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可是高谭的问题可不是害虫或杂草等级。」

「没错，它不是，但是地球上有哪座城市是完美的？」

布鲁斯见克拉克双唇微启，不等对方吐出字句就接着道：「我知道你想说什麽──地球上有许多b高谭好的城市，但是那又如何？那是别人的，不是我的祖先开拓、经营、世代生活的土地。高谭让伟恩家族从无到有，让我的父母付出一辈子的心力守护，它是我的城市！如果有人胆敢占领或玷w它，我会战斗而不是逃跑！」

克拉克张口再闭口，反覆数次才低声道：「我突然有点羡慕你。」

「你是应该。」

布鲁斯停下来吞口水润喉，收起方才的激昂，恢复平静、略带高傲口气道：「既然我只是在打理自己的庭院，又何必在乎邻居的闲言闲语或害虫的抗议声？我不是为了他们而行动，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些人的厌恶而停止。」

「高谭市的市民呢？他们对蝙蝠侠的评价也不好。」

「他们怎麽评价蝙蝠侠不重要，蝙蝠侠不是英雄，他追求的不是掌声或欢呼，而是高谭的和平与未来，为此他可以被辱骂、被追逐、被诋毁。」

克拉克的嘴唇缓缓抿起，凝视布鲁斯轻声问：「那麽布鲁斯˙伟恩呢？他也不在乎这些？」

「布鲁斯˙伟恩在乎的只有……」

布鲁斯及时停下嘴巴，克拉克的注目与声音太过温柔，让他不知不觉讲得太深入，直到触及自己的核心才回神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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