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吃满男人精液的鼓胀小腹,就算被宽袍大袖盖住身躯,也掩饰不了那抹被人狠狠肏弄过的春色。他确实走不动,但更不想被萧砚借着衣物遮挡在外面被他亵玩,他宁肯自己慢慢走着受着。沈钰攥着自己手腕,忍着肚子里精水带来的折磨,哑着嗓音说,“别碰……”
他话音一顿,用尽全部力气,抓皱了萧砚衣袖才忍下过量浓精对结肠口的坠疼酸麻。沈钰眼角沁着泪,身体小小颤着,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别碰我。”
“这倒真是倒打一耙,”萧砚退后半步,张臂接住被快感刺激的失了力气歪倒在他怀中的小师弟,弯了弯唇角,一本正经道,“原来师弟投怀送抱竟是我碰的。”
“明明就是你射太多……”沈钰气急,带着恼的指责说了一半又吞回肚里,那种话说又说不出,雨洗过一般湿漉漉的清澈眸子控诉的盯着萧砚,从耳根泛起红,一下就晕开弥漫到脖颈。
“我做了什么?”萧砚那张正派英俊的脸凑到沈钰面前,嘴里说的却与他周身清正的气势完全不符,“是不是小钰一直嘬师兄鸡巴,吃师兄龟头,求师兄用精液射大你的肚子……”
“你别说了!”沈钰紧张的快哭出来了,急忙从萧砚怀里探出身体看向周围,万幸此时没人,“你怎么能……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没骂过几次人的美人词穷,只能动手捂住他师兄那张说尽了污言秽语的嘴。
萧砚带着笑的声音闷闷地从沈钰手下穿出:“是——我知道了,师弟。”
可听起来怎么都像谁家相公讨娘子欢心的“是,夫人。”。
沈钰:……
烦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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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山脚河边,沈钰有些懵的看着奔流河水和横于其上的独木桥。
记忆里的禅宗……不应当是香客云集,道路宽阔吗?
他下意识回头去看萧砚,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禅宗立派于高山,近年为践行苦修,只有独木桥渡河、铁锁联通峰谷、幽闭小道登山,”萧砚扶住被肚子里的精水折磨到几乎站不稳的美人,带着冷意看向禅宗方向,说,“现在倒是守些本分。”
沈钰直觉哪里不对,但思绪很快就被打断。
萧砚弯身,揽住沈钰膝弯腰肢把人抱了起来。沈钰惊呼一声,慌乱环上男人脖颈,上半身依靠在萧砚胸膛,心脏砰砰直跳。
“你做什么!”沈钰慌乱,“萧砚!”
萧砚问:“小钰不怕掉下去?”
沈钰不答,自知理亏,抿唇缩回萧砚胸膛。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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