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规矩矩地走,虽然裴轻舟有些晕,步子不太稳,但抱着臂勉强可以走。
码头买票时,队排的人挤人,两人带着口罩,也认不出什么,陈暮江便护了护喝的晕乎乎的猫。
逛的都有些累,没有要手划的,租了一只小型电动画舫,裴轻舟晕着,所以陈暮江跟着简单学了下操作。
左右是纱窗,前后是推拉门,里面有饮茶喝酒的桌子,可能因为天凉,也装了窗帘。
划会儿后停下,让船自己漂。
门关着,只开了最近的一扇窗,两人面对面,膝盖顶膝盖。
裴轻舟单手趴在窗边看水流,也吹风醒酒,陈暮江坐在她一旁,单手撑在座上,看很多。
“以为坐上来水声会很大,但好像也没有特别大。”裴轻舟收收窗外水面上的视线,看陈暮江。
眼镜摘了,脸上一丁点儿瑕疵都没有,被船舱里的灯光映的通透如玉,头发是往里飘的,把大衣下的贴身毛衣展的完全,坐姿缘故,也让胸前的轮廓显了一点。
可能是酒劲上头,她其实很想吻陈暮江,但又想多说话,就先忍了忍。
陈暮江回头看她:“因为岸上人太多了,很嘈杂,连累船上人难听清水声。”
就好像,一些上岸的人炫耀他们的靠岸,放大岸上的平坦,致使一些水下清醒的人变迷茫,迷茫的人更迷茫。
最终,水上的路被无视,只见上岸的路,路走死了,便无人听清醒的水声。
裴轻舟没回话,她脑子被酒精麻痹的有些转不动,两眼朦胧,唇色尽褪,眉间风情掉了一点点。
“喜欢那个开瓶器?”陈暮江问。
她有一点在意,但当时不太好说话,便没多言。
“也没有特别喜欢。”
“那你很喜欢什么?”
陈暮江用腿担了担裴轻舟靠座的腿,裴轻舟配合了下,双腿搭在陈暮江身上,两个人近了些。
高跟鞋欲掉未掉,露了点脚踝,和吊带一样,松松垮垮的,似等人脱。
裴轻舟看她:“很在意我
收那个老板的开瓶器?”
没说话,陈暮江轻幅点了点头,似微风吹草,几不可见。
但裴轻舟看的仔细,扶下巴调侃说:“当时一脸正义,现在要跟我秋后算账?”
有些不仁义。
“想一路,那是个les?”
“忘了,你可能没姬达这个东西,认不太出来。”裴轻舟抿唇笑。
所以,当时什么也没说,态度还十分礼貌?
“你认出来了,为什么还收?”陈暮江颠了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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