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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暮江手凝住了,裴轻舟不知道她怎么了,便问:“吹好了?”
差不多吹好了。但她停下却不是因为吹好了。
裴轻舟又是仰视她,微红的唇照在灯光下,像曝光的玫瑰,一张一合都是邀请,弯腰闻花香也好,低头吻花蕊也好,都是欢迎的。
陈暮江从什么时候感受到这股欲望的呢?是从她在床上抱自己那一刻?还是她们在舞群中错亲的那一瞬?她也不知道。
欲望疯狂地长,像她写剧本时的灵感,不停地窜出来。她不能再看了,她们在酒店住两间房是对的,越远越好。
“好了。”陈暮江收了吹风机,什么话也没留,径直进了房间。
“我又哪儿惹着人了?”裴轻舟坐沙发上,叹声自问道。
欲望不分谁先惹谁,多半是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