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碰了。”
你大哥常年礼佛,闭门不出,你每次参加拍卖,都少不得砸上万把块买些玩意儿。
女秘书殷勤极了:“您放心,早就安排好了,那华社的记者也准备好了您拍归国文物做慈善的稿子,明天一早就能在大街小巷见到。”
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这准备的可真周到,你闭眼捏捏眉心,叫她下去。
拍卖会举行的很顺利,你拍下几卷佛经,一串佛珠,到了最后一件拍品,是张吴道子的佛画,画的是长安菩提寺的菩萨,勾线使得细细的兰叶描,菩萨静站,袖口飘逸自然如同有风浮动,无论你站在哪个角度,那舍利佛都好似在注视你。
你一眼看去,便心生喜欢,你心想着若是大哥不喜欢,还像往常一般拒之门外,你自个儿留着挂着看也是好的。
你给秘书个眼色,他立刻举牌子竞拍。
叫价随着沪市商行女儿的加入而水涨船高,几千几千块的价很快涨到了几万几万一叫,你拍下这画,花了超支的预算,但心里高兴,叫秘书开车送你去酒馆喝了两杯。
白俄的舞女颤着一对大奶在舞池里滑来滑去,打着领结的绅士们在酒精的刺激下蠢蠢欲动,他们自然的扯松衬衫,掐着酒杯朝你伸手。
你指尖掐着根女士香烟,吞吐一口,将白雾喷在那位白人绅士的脸上,抹得红红的唇一咧,笑出一排白白的贝齿来。
你说:“叫你旁边那个来陪我。”
白人眉毛扭曲一团,起伏的胸膛翻着一圈黄色的胸毛,卷曲着要随着主人发脾气,你吸一口香烟,从包里摸出一把钞票,点都没点,塞进他的胸口。
你点点头:“去吧。”
那人立刻换了脸色,捂着鼓鼓囊囊的肚子,去叫人。
你不曾久等,白人身旁坐着喝香槟的那位穿黑色西服的黑发男子便微笑着坐了过来。
他面容白净,肤色与你相差无二,鼻梁高耸精致,唇红而薄,戴着一枚金丝眼镜儿,硬是多了几分格格不入的儒雅。
你接过他递来的香槟杯,舌尖滑过杯壁道:“叫什么?”
那男人笑下,出口的声音如同玉瓷相碰:“姓许。”
你说:“哦,许先生。”
你翘着一双长腿,深色西服里裹着你套着旗袍的玲珑玉体,你的细胞们吃足了烟酒,摩拳擦掌的要你喊个男人来解闷。
你看看他:“在哪工作?”
许先生:“在英国留洋,有些要事免不得回来一趟。”
你笑了:“这样啊,听说那些个...洋博士,都...清高的很,我没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