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入睡。你睡后,男人裸露着精装的胸膛,扶着雕花的床头挪到书柜旁,又摸着浮夸的欧式柜门移到房门处开门,他一开门不要紧,给门口儿瞌睡的小厮们吓得魂都散掉了叁分。
丫头小子们自认为少爷小姐一时间完事儿不了,毕竟他们等了大半夜,自星夜披肩等至天际泛红,都未等到个结果,守了一夜早已是人困马乏,于是各个抱着换洗的东西歪歪斜斜的靠着墙做起了富贵梦。
受了惊吓的仆从一睁眼,看见的就是黑着脸的大少爷,心下更是一惊,俗话说的好,闷声不响的才能干大事,这少爷在大宅里什么也不做这些年,仍然养尊处优的好吃好喝好人伺候着,保不准是个什么幕后黑手,如何得罪得起?
“啊,啊,阿拉少爷!您醒啦!”
李泽言低头看着那几人缩脖子的样儿,伸手轻轻带上了睡着心爱之人的房门,朝他们要了药酒和热毛巾,又关门进去。
你前后经历了两场性事,早就累极,窝在暖烘烘的怀抱里闭眼就睡沉过去,意识模糊的时候察觉有人似乎正用湿热的巾子擦你的胳膊和腿。
体感不算差,你歪着头继续睡,那人擦着擦着便换了工具,用手指蘸了凉飕飕的药酒捏上了你腿心里的娇软,你猛地一蹬腿,在梦里含糊的喊了句:“...#%许墨!”
待那人凑近听时,你又有感应的补了句:“...都答应你了...少作弄我!”
一觉睡到日上叁竿,待你从房间里体面的爬出来时,已经头疼的快要炸开,昨夜的荒唐情事像电影胶片似地在你头脑里走马观花,醒来不见大哥,你也没脸主动跑人家房间问,商行沉船的事挂在心头,你却纵欲过度,真是荒唐至极。
披上一条长丝巾,你走下楼梯,打眼儿一瞧餐厅处差点将刚喝的茶水喷出来!那个被你在情爱正浓时补了一簪子,又随手丢在别人私宅的许墨许教授,你遗落在外多年的私生子弟弟墨少爷,竟然好整以暇的坐在餐厅读报纸喝咖啡!
许墨戴着一副白手套,仔细的翻阅着报纸,他读够了新闻,优雅的脱去右手的手套,拾起瓷杯示意阿明续杯。
阿明瞧见了你,咳嗽一声,转身寻你家那只十八世纪就收藏来的皇室咖啡壶去了。
你见他就不爽,喝你的咖啡,用你的壶!还用的那么称心应手,一副好好先生云淡风轻的绅士样子,这人见了你,嘴角立刻上扬,挂着那副人见人爱的温柔礼貌的笑。
你心中暗自腹诽,男人都是狐狸精!这又和床上那要你死要你活发起狠来又咬人又使劲,发了狠了肏进去射满腹的阴狠狠的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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