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边给他披羽绒服,白芍芍边忍不住说他:“傅言锡,你就这么耐寒吗?大冬天的,别人都空调棉被羽绒服,你倒好,千里迢迢地来跨个年还只穿一件秋天款的风衣。咋的?你天生暖宝宝?”
女孩穿了件厚厚的珊瑚绒睡衣,粉红色的兔子,帽子上还有两只长耳,随着她的动作一左一右地摆,可爱又娇俏。
猝不及防的,她给他披了件羽绒服,是和她身上那套睡衣同色系的粉嫩嫩,距离凑近时,呼吸间隐约嗅到一缕淡淡清香,似乎是她头发上的。
传说中的女儿香?
傅言锡不由得想到了一些小说里的剧情。
见傅言锡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说话,面颊倒是有一点红,想到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天又这么冷,方才还听他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眉头不禁微蹙:“发烧了?”
闻言,傅言锡回过神,伸手,在自己额头上试了下,摇摇头,语气懵懵的:“没有啊。”
“就你这样,能试出来个什么?”白芍芍简直快被这家伙给搞到没脾气了,见状,直接将他的手拿开,自己一只手贴在他的额头上,另一只手贴着自己额头地对比温度。
温度没有什么差别,应该没发烧,白芍芍这才放心了,将手放下来:“应该没发烧,你……”
说着,她顿了下。
这家伙的脸……怎么这么红?
不只是脸,还有耳朵、脖子……他暴露在清冷月光下的皮肤几乎都红了。
“我都说了没发烧……”就在白芍芍疑惑地打量他时,傅言锡开口,小声辩驳,“是你不信。”
白芍芍的注意力被转移开了,少有的反向教育了傅言锡一波:“大冬天的,你穿那么少,还打喷嚏,不怕一万也怕万一。说起来,我上次去首都不是还看你穿羽绒服吗?怎么这次来我们这儿只穿了件风衣?”
“是我舍友让的。”傅言锡坦白道,“他们说,既然是学妹邀请一起跨年,肯定希望我穿好看一点,说不定还要拍照留念,一定要穿得上镜,否则出现在朋友圈就是黑历史。”
他看着她,声音温朗:“白芍芍,你要拍照留念吗?”
月色下,男生眼眸映出一抹的光亮,皎皎莹润,清亮明澈,是春日溪流,是夏日晴空,更是冬雪消融。
白芍芍感觉自己宛若聊斋中那被蛊惑的走夜路的书生,扭扭捏捏,却抵不过心底的欲望。
“……要。”她听见自己这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