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见陛下。”
两天后,不过六岁的十二皇子便因为喘症发作,药石无医,早殇。
皇帝痛失爱子,因宫人照顾不当,皇帝一怒之下,下令处死了那些宫人后,便一病不起。
是夜,火光通明。
建业城已经宵禁,大街上一片萧索,到处充斥着一股噤若寒蝉的气氛。
人们早早地便紧闭门户,躲在屋中不敢出门,偷偷站在窗门边,只隐约从缝隙中可见外面有火光一晃而过、还有兵胄跑动的声音。
国有大殇,前几日,上天又示警荧惑守心之象,风起建业,一时人心惶惶,沉浮不定。
“知了——知了——”
蝉鸣悠长,听得久了,不免有些让人心生烦躁。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夏生秋死,这便是它们的一生。
秦落带着神策军将宗正寺滴水不漏的围了起来,当神策军将宗正寺的大小老少五花大绑的缉拿出来时,秦落心中就像压了一块石头,好像只要一呼吸,便隐隐作痛。
自北秦开朝以来,宗正寺便位极九卿之一,乃是掌皇家宗亲身份玉谍与世家外戚勋贵一切事由之官。
秦落再次临危受命,奉旨前来,不过是因为前几日的天象,秦落不知道袁天师向皇帝说了什么,从而让宗正寺成为皇帝顶替天罚的替罪羊。
可笑的是,仅仅只是因为一句:“天子无德,天灾人怨”,而被有心之人听去,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我要面见陛下!我是大宗伯,我是当今陛下的堂叔!位极九卿!你们有什么权力抓我!”
神策军将那人带到秦落面前,那人还在吵吵闹闹。
秦落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人,颔首道:“大宗伯,在下秦落,特奉天子命而来,识时务者为俊杰,还请大宗伯这就随在下去大理寺的天牢中待几日,陛下到时自会给大宗伯一个交代,不然该请大宗伯去的,便不会是在下,该是血衣卫了。”
“……”
这大宗伯为人向来耿介不阿,却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听秦落这么一说,却也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秦落紧锣密鼓地将宗正寺那几十口人押送到大理寺天牢,安置妥当,连茶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便带着人一阵风似的出了大理寺。
刚走到大理寺门口,便有人来报:“大人,禁军在少司监搜到了一个刻有陛下名讳的提线木偶。”
秦落心中不由一惊,巫蛊向来都是历朝历代高位者最为忌讳的,是夷灭九族都不为过的大罪,但凡牵连巫蛊,都与谋逆密不可分。
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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