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无限荣耀,却不知当皇帝的艰辛。
秦落淡淡一笑,边走,边语重心长的道:“帝王之路岂会是这般好走的,这不过只是一点小小考验而已,真正难的还在后边。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皇帝虽非吾亲生,却是吾一手带大的孩子,平时也确实对他严苛,但吾与普天之下的父母一样,望子成龙,吾希望他能成为一代明君。
可又怕啊,干预太多,害怕溺爱,使他成为一个庸碌之主,所以只能放手一搏,他日后究竟是成为依靠生在悬崖峭壁之上的大树遮风挡雨的雏鸟,还是翱翔于青天白云之上勇略相宜的雄鹰,谁也不知道,前路漫漫不可知,后路亦不能回首,半点不由人。”说罢,回头看了她一眼,问:“萧瑟,你觉得呢?”
萧瑟心中敬佩,由衷地作了一揖,道:“圣后所言极是。”
到得御花园,那位不过弱冠之年的少年天子远远地便看见她,连着起身,携着众臣出了亭子相迎。
“儿子恭叩孃孃圣安。”
“恭迎圣淑金安。”
秦落上前,伸手,将独孤聘轻轻拉起,从容笑说:“吾安,众卿平身。”
“谢孃孃。”
“谢圣后。”
秦落走进亭子,吩咐左右道:“几位大人年事已高,还烦你们去搬几把太师椅来。”
在亭中侍奉的左右闻言,道了句:“唯。”手脚利落的去搬了几把太师椅来到亭中。
众位大臣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抬手作揖,甚是诚惶诚恐的道:“承蒙圣后厚爱,臣等愧不敢坐。”
自北秦开朝以来,以示对皇帝的尊敬,大臣皆是站着向皇帝议事的,大臣若能被君上赐座,那可是可以光耀门楣的大事。
秦落刚和独孤聘在榻榻米上坐下,闻言,抬起头,很是从容的微微一笑,道:“众卿乃是我大秦肱骨重臣,吾与皇帝自当以礼相待,众卿不必拘礼。”
几句话说的明确,她还指望他们办事,自然不能薄待他们。
孤独聘顺着秦落的话,笑着说:“孃孃说的是。”
见两位正主儿都下话了,众臣自然不敢再有所推辞,便也没再客气,在太师椅上坐下了。
秦落看向下首,内阁的辅政大臣,还有几位前朝重臣都来了,难得一次见他们来的这么齐,颔首,开门见山的道:“吾近日读《宋史·后妃传》时,觉得里面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吾给皇帝和众卿念念,其中云:‘吾闻‘为君难’,天子置身兆庶之上,若治得其道,则此位可尊;苟或失驭,求为匹夫不可得,是吾所以忧也。’
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