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小囡,乖,松开。”
秦妗被秦槿绅一把提了上去与他平视,唇角还沾染着她舔过自己下身的口水,在阳光下红唇泛着莹莹水渍。
她下意识伸舌舔净,抿了抿唇。
秦槿绅念她初次,虽喉间涌动,但隐忍着不再有所冒犯那一处昨夜挞伐的圣地。
四目相对心爱的彼此,秦妗拿出羽毛挠他脸颊和唇瓣。
却被秦槿绅笑话,“那可不是这般用的。”
秦妗皱了皱鼻尖,“你会的还不少。”
秦槿绅当然不会,“见过罢了。”
但心下起了玩心,他也该找个机会用这东西收拾她,叫她欲罢不能,连连求饶。
秦槿绅离开软玉温香,起身着装。
秦妗拉高了被子遮盖自己上身,观赏男人的举手投足,当他穿上底裤她仍能瞧见他未疏解的欲望顶着,红了脸撇开头去把玩羽毛,一举一动都被秦槿绅发觉,他勾了勾嘴角。
再抬头,他穿戴衣衫和佩戴腕表的动作干净利落。
秦妗没话找话,“这船,是去向何处?”
他走到一个柜子打开,翻找瓶罐,“一月后到了,你便知晓。”
秦妗小声问:“那秦家,还回吗?”
找到青瓷瓶罐,秦槿绅大步走到秦妗床边,秦妗见他从罐内抠出一些洁白r膏,并未掀开被子,只是两指探入,强硬地掰开秦妗的腿,为她上药。
花穴肿胀,昨夜他孟浪了。
可即使上药触碰她下面的小嘴,如今都能惹得他措手不及。
秦妗咬着下唇,花穴有些凉,继而又转热。
收回两指不再探入,指腹扫过花唇瓣,秦妗身子一颤发问:“这种事………让医者来就行,你………”
秦槿绅一皱眉,这儿医术最精湛的就是温七。
他救人,也杀人。
让他代替?
秦槿绅以为秦妗有些厌恶他这般不打招呼的触碰,有些烦躁地放回瓶罐,回道:“我秦槿绅的家就在此地。”
不回去,那可是好事,对秦妗而言。
“那么爷爷大寿……”
秦槿绅朝着门外走去,一手抄在k袋,顿足回头:“我会派人送礼。”
好像惹到他了。
秦妗心想。
怎么也不问问她饿不饿,反而关心下边好不好。
置了气的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旗袍早就破烂不堪。
躲回被窝,半晌后秦妗腿间泛热。
湿湿黏黏的,真难受。
秦槿绅没要了她,不代表她不想。
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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