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地下钱庄解决了。
而这次来拉斯维加斯的目的,就是着手解决地下赌场的事宜。
恢弘的音乐喷泉停歇的时候,那根藏匿在她裙下花穴中的凶器再次将她颠起又沉入。
单人沙发前是落地的椭圆中古镜,镜中二人衣衫整洁,只有柔软的丝质吊带裙里的软肉被一下一下地握紧揉捏。
呼吸声渐重,偶尔又几下呜咽般的低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糅杂在一起,混合着暧昧的气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程嘉懿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他手上还拿着从楼下带上来的冰淇淋,推开门就看到沙发上深吻的二人。
少见才多怪,经过这一年的历练,他早已习惯开门即见活春宫,一开始还会难堪不忿,现在……
他径直走到床边,把蛋筒冰淇淋递到黎溪嘴边:“朗姆酒味的。”
按在沉君言腿上的手伸向前方,但不是去接蛋筒,而是摸向裤链下高耸的轮廓:“可是我想试试程嘉懿味的呢……”
程嘉懿将冰淇淋放在置物架上,拉过木凳坐下,自动自觉拉开裤链,放出早已抬头的巨兽,张开双臂抱紧从沉君言怀里起身的黎溪。
在叁人的第一次后,他们搬进了别墅同住。
黎溪没有把陪伴二人的时间定死,大部分时间都是叁人成行,只有在某一个人没空的时候才会单独陪伴另一个人。
听起来好像很难端平,但谁让大小姐亲自发话——以后的游戏规则她来定,不听话的直接出局。
多得春液润滑,程嘉懿的进入毫无阻挡。当她彻底将他纳入的时候,背后的沉君言又上前来将她肩带挑落,双手覆住她两团软肉。
坚硬的湿热贴在她光裸的后背,随着她上下运动摩擦着所有敏感点。
“沉君言。”她反手摸了摸他的玉袋,“你刚才是不是还没射?”
摸不清她又在想什么缺德玩法,沉君言没有说话,揉捏她的红梅:“不是你让我忍着的吗?”
黎溪咯咯地笑,腰肢摇摆的速度更快更大:“是啊,那哥哥现在要一起插进来吗?”
“不行!”
前后夹攻,黎溪被吼得耳朵自己都抖了抖。
叁人在床的时候玩法比两个人多了不少,一前一后轮着或分开抽插在她看来还是不够刺激,同时一起来的话又会是什么滋味?
借着酒精的催化,这个一直埋藏在她心中的大胆想法便脱口而出。
在罪恶之城里,任何罪恶的想法都会涌现。
结果当然是不可能发生。
这个想法虽然没有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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