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什么?我吗?”
“带你出门遛遛弯儿,透透空气病才好得快。”
卡尔的衣服那莫肯定是穿不上的,衬衫长得可以当裙子穿。那莫是这样想的,他也正这样穿着卡尔好像颇为满意。
黑色雪纺衬衫把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一点儿细细的光透进来,可以把腰间轮廓勾勒出来。细碎抵肩的金发有些小细卷膨胀地贴在脖子上,前额的碎发半遮住眉眼,晶莹剔透的眸子像水晶一样熠熠发光。
怪不得这件衬衫这么新,原来是因为透。
那莫躲在大门边,“卡尔先生,我真的要穿成这样吗?”
卡尔一手抚上那莫的腰,拿出圆帽子戴那莫头上。
“就这样穿,挺好看的。”
一戴上帽子,原本可以平视卡尔肩膀的视野一下子变窄了,连走出门也可以无视掉觊觎好奇的目光,那莫打心底爱死这顶帽子了。
破旧的厂房,风一吹就会倒塌,风鸣声呜呜不止,犹如来自地底深渊的嘶吼。
那莫一路跟着卡尔,他高大挺拔的身躯阻挡了大部分冷风,揽住那莫的肩,掌心的温度稳定地传递过来。
啊————
“求求你告诉卡尔先生,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听那个桑基的花言巧语,看在往日的旧情上,放过我吧。”
“我怀孕了,我———怀了卡尔先生的孩子。”
“求求你们,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帮桑基做任何事。”
那莫的脚步一滞。那夜的暴雨顷刻劈打在那莫身上,浸透心扉,手脚发软。
桑基和卡尔,以及里面惨叫的女人到底有什么纠葛?
“那莫,怎么了?”卡尔抚摸那莫裸露出的雪白脖颈,自嘲一笑,“也是,你就在外面等着,里面血腥得很。等我出来就带你去逛街怎么样,买身合适的衣服。”
他脸色僵硬,卡尔却不以为意,脱下西装外套搭在那莫肩上,薄瘦的肩膀披不上外套。
他说:“拉着点衣服,觉得冷去车里等着也行。”
“我想进去看看。”那莫轻轻拉住卡尔的衣袖。
面前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对那莫的温情,和对往日床伴的厌恶。让那莫有些后怕,待卡尔厌倦他的时候,就是他死亡的日子。
那莫不懂世事,但也知自己被迫卷入了卡尔与桑基的博弈之中。
地上都是血,包括那个女人。
她腿似乎被打断了,残肢扯着腐烂的血肉,身上只遮了一块烂布,其余肌肤早已模糊不清,整个人散发臭水沟般的恶臭。
卡尔轻轻地“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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