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的脑袋。”
赫蒂砰地跪在地上,颤颤巍巍低下头,连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直到门关闭。
桑基一回头对上那莫的幽怨的眼神。
他穿好衣服趴在床边,站也站不起来,躺也躺不下去,肚子里空荡荡,早餐还被桑基摔了个稀碎,他还吃个什么。
喝西北风去吧,他好想把桑基踹出门去,那莫这样想着又恹耷耷趴在床上,当一具不需要吃喝的尸体。
“去,把澡洗了。”桑基说。
那莫不困倦但疲乏得要命,骨头都是酥的,仿佛早已断掉了,睡一场觉根本消化不掉昨晚的性事,他体质太弱。
有气无力道:“我没力气去下面提热水上来洗澡。”
“浴室没热水?”
“没有。”那莫软绵绵的说话,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
桑基离开了,门外噼里啪啦一阵响动。
他真的又睡过去了,桑基不在真好睡觉。
醒来时,天边太阳都要落山。那莫还以为昨夜是一场荒谬至极的梦境,可惜胯骨好疼。
他扶腰去浴室放水清醒,玻璃门糊上一层薄薄水汽
嗯???热水?!
看来,桑基还是能干点正经事。
洗个热气腾腾的澡出来,那莫开了窗,散散满屋子的腥臊味,把被单卷被子全扔出门去,瘫沙发上抽烟,是桑基遗留在柜台的烟,不太好闻。
桑基再进门,闯上那莫要死不活的大爷样,活像大麻抽多了。
由内而外透露出一种萎靡不振的颓废感,金色发丝像水潭中泛起的涟漪散开,眉头微皱,细长浅色的睫毛轻轻扇动,似在清理琥珀表面的杂质,抿着红润有些肿胀的唇,粗细均匀的腿架在沙发扶手边,烟雾在手边缭绕。
上下滑动的喉结示意他是个男人,但男女界限越来越模糊。
桑基轻咳一声,别过眼:“起来,带你去个地方。再躺下去骨头都能躺脆,怪不得体力这么差。”
“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又怪我体力差。”那莫是真咳嗽,胸口总有一些压迫感,他一支烟抽不到最后,末尾那一点儿总是难受。
“咳嗽就不要抽烟。”桑基拿过烟放自己嘴里。
那莫白了他一眼,无语
天边只剩下一霞斜阳,冷寂的弯月,现在的se
l正是接客的高峰期,那莫最忌讳这个时间出门,妓女和嫖客的嘴舌能剜掉他一块肉。
可这次他们只是在深处露双眼睛望着,应该是桑基在旁边的缘故。以往能把艾拉珍和卡尔拿出来嘲讽数百遍,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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