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床上的人折腾地哭喊不已,看着比他挨打还要痛苦。
余澄吓坏了,干完那个月后,再也没接过那边的兼职。
可现在,却轮到他自己面对这种事了。甚至施暴者还是他唯一敞开心扉,想要真心对待的人。余澄第一次相信人,到头来,却要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
他越哭声音越大,像只悲哀的小兽即将被捕食者吞吃入腹。伴着池砚舟一声大过一声的砸门声,他越是害怕,越是不敢开门。
池砚舟站在门外皱眉,眉宇间竟是不耐烦,他语气冰冷,“出来,你是想让我砸门,把余年也吵醒吗?”
余澄瞬间怔愣,手指慢慢紧握成拳,将手心扣地鲜血淋漓。
又是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软肋,无论是以前的池砚舟,还是现在的这个人,都丝毫不浪费地利用好这点,逼迫他承受不愿承受的事。
他有时候真想一了百了,结束这暗无天日的人生。但又实在不甘心,他只是想带着年年,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就这么难吗?
“余澄,说话。”
池砚舟翻箱倒柜,找到了浴室门的钥匙,他在给余澄最后一次机会。
余澄吐了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害怕,他慢慢转身,透过玻璃门看到池砚舟高大的身影时,一切强撑着的勇气瞬间消失殆尽。他面色苍白,畏惧地待在原地。
他会被玩死的吧?
池砚舟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此刻耐心耗尽。
他干脆地插入钥匙把门拧开,一把捞起哭成泪人的余澄扛在肩上,重重地扔在大床上。
余澄手脚冰凉,冷汗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躺着柔软的大床上,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池砚舟垂着眼,余澄的害怕被他尽收眼底。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刚才是不是说了,如果是你自己出来,我们还能商量。但现在,是我帮你打开的门,你的话,我可以不听。”
现在说这么好听有什么用?还不是要操他?
余澄逃避般闭上了眼,屏着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行。
池砚舟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无视余澄颤抖的身体。
他得让余澄知道,自己的话,不容置疑。
池砚舟俯身舔弄余澄的脖子,先是用舌尖触碰,再是用嘴巴包裹住嫩肉,吸得又湿又滑。
陌生的触感惹得余澄浑身一抖,他条件反射般的用力推开池砚舟,却被他一个反握,一只大掌把他的两只手腕攥着,牢牢按在头顶。
余澄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撒,哭得破碎,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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