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再次被人扯拽,牧隗略微吃痛,没能如愿磕下头。
“今天找你来是有别的事。”
“过几天有场宴,我会带你一起去。”略微停顿了一会儿,他又继续道:“这场宴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所以到时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必须听我的安排。”
“是,主人。”牧隗答的慎重。“傀不会做多余的事。”
见他如此,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总低着头做什么,抬起头。”
听到主人的要求,牧隗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抬起了头。
褐色的瞳孔与主人对视一瞬,他又不自在的挪开了眼。
主人的眼
他顿觉坐立难安。
不想过度地关注其他,可越是这么想,却越是忽视不了。
这么久以来,主人总戴着一张白色的鬼面具。鬼面遮住了他整张脸,与对方对视时,目光就会不由自主的注意到他那有着特别瞳色的眼眸上。
竟还从未见过主人摘下面具的样子…
那面具之下,究竟会是什么…
牧隗不知怎么胡思乱想起来。
主人的模样,他不知。
主人的名字,他也不知。
不过傀确实也没资格知道主的名字。
压抑着内心杂乱的思绪。
牧隗下意识垂了头。
见他仍旧这般,鬼面倒没太在意,只觉得习以为常。
身体向后倾倚,口中说了句,“倒是难为你,出去吧。”便阖上了眼。
是夜
想着主人白日里说的话,牧隗怎么都睡不着。
翻了个身。
想到的是主人白日里扯着他的头发,将他往身前扯拽的场面。
心里不知怎么涌出一阵难言的情绪。
牧隗试着去明白这情绪究竟是什么。
他是傀,在傀楼里遭受过许多欺辱。
每每被人这般居高临下的对待,他都会觉得难堪。要在心里使劲说服自己,安慰自己,才能勉强吞咽下这份屈辱。
他如今二十有五,又是个男子。
主人也是男子。
一个男子被另一个男子这样对待,理应觉得难忍。
虽是傀,可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尊严,不
想随意被人辱没。
可白里日,主人那样对他时,他竟未生出什么不满的念头,甚至心底还在无意识地为主人开脱。
主人扯他头发的动作很轻,似乎是不想弄疼他。
主人这般对他,仅仅只是在轻柔的告诫。
又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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