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缘的腰,力道之大,抓得秦缘嗷嗷一通乱叫:“痛,痛痛痛”
“爸爸掐的好痛”秦缘双嘴微张,红舌上挂着晶莹剔透,垂落欲滴的一道津液,媚眼如丝,“昨天晚上也是,肏的我好痛。”
秦深平日里看着算斯文儒雅,此时也忍不住骂了好几句操,撑着身子靠在床头,骂他:“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骚货的?谁让你爬老子的床?”
秦缘倒好,先发制人,都敢伸手掐住了他继父的脖子。那手掌修长白嫩,却出乎意料的有力且有准头,手里慢慢加大力道:“这话该我问爸爸你吧,是谁昨晚回家把我摁在墙上操的?操一次还不够,还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往浴缸里丢”
秦深记忆恢复了些,他怎么会认错人,怎么会操到他头上去,还不是因为
他的小儿子,鸡巴之下,长了张和她妈一模一样,会阴处随便一揉就能淌水的骚逼。
自己把他摁在客厅墙边,掰起一条腿压住,婊子东西穿了条三角内裤,几乎已经被卡进了阴唇之间,打湿了自己沿着细缝打转的三根手指。
秦缘应该此前没受过这样的玩弄和侵犯,低声呜咽着抵住爸爸的肩膀,求他不要操进来,自己还是个处秦深只觉得这句话跟春药一般,哪个男人顶得住为美人开苞的诱惑,一时热血上涌,甚至都忘了自己的老婆都生了孩子,怎么可能还是个处女?
他揪着自己“新婚妻子”逼前那颗小小的肉粒,没揉几下就已经淫水四溅,肥厚的阴唇被啪啪扇了两巴掌,没打一下对方就急促又娇气地喊“不要不要”,越喊哭腔越重,到最后几乎是哑了嗓子:“爸爸,爸爸,不要了我快不行了我开玩笑的,不要操我好不好,我我没有被操过”
肉棒都卡腿缝了谁管他要不要,秦深喝多了酒,满脑子都是这女的逼够极品,拿两根手指随便捅了几下大腿根就开始剧烈打颤,指尖抠挖出晶莹黏腻的银丝,又塞进对方的樱桃小嘴,强迫他扬起脑袋把自己的骚液舔了个干净。
对方似乎是以为自己准备放过他了,立刻小心翼翼地想跪在他脚边:“爸爸,我帮你舔好不好,爸爸的鸡巴好大儿子的小骚嘴想吃”
什么爸爸儿子
秦深心想她倒还有这么个癖好,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听着也很爽。对方半个膝盖碰了地,又被自己拎着衣服拽起,粗硬的肉棒直抵穴口大力磨动,内裤几乎被浸湿成了一根绳,不深不浅地卡在阴蒂上被挤弄摩擦。
对方被他玩弄得扬声就是一阵阵骚媚入骨的浪叫,天生勾引男人的货色。秦深眼神迷蒙,掰过婊子妻子的脸,真他妈漂亮,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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