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细细抽弄起来。
骚心被照顾着,沈俞既舒服又难过,但到底是睡不下去了。他闭着眼,乖乖让沈濯抱着指奸,嘴里发出细碎的声音。
直到沈俞抽搐了一下,夹紧了他的手指射了出来,沈濯这才道:“哥哥下面的小嘴怎么还娇气起来了,这么久也不见好……老三老四走了有好几日了吧。”
沈俞顿时清醒了过来,心中回想起这几日的经历,越想越是心惊胆战,既羞耻又担忧。他以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与自己的妻子做如此出格之事,竟还被人察觉出来了……而且他也害怕沈濯他们因此去对庄同笙做些什么,他不敢赌,弟弟们对他的占有欲,他并非一无所觉。
眼下的沈俞如何也想不到,正是因为这几日沈泽沈涟不在,庄同笙少了要应付的人,这才多出了时间来与他腻在一起。
虽说早在庄同笙嫁入之前,沈家便在沈俞院子旁另辟了一处充作沈家大夫人的住所,可他们二人到底是夫妻,新婚燕尔,正该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常要宿在一处,旁人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两个人在一处,尤其是庄同笙新尝到了甜头,兴致正高,缠着沈俞擦枪走火在所难免。沈俞怜他年幼,心中愿见他高兴,便对他多有放纵,亲热之时也常退让。如此一来,哪怕沈泽沈涟外出,沈濯无暇,沈氏三兄弟无人碰过沈俞,沈俞下面两处也一直未得休养,时常叫人疼爱着,这才叫沈濯今夜一碰就发现了端倪。
沈濯自然不是能被随意搪塞过去的人,只是沈俞的反应已经表明了一种回护的态度,这让沈濯更是恼恨,只是他不能当场发作沈俞,只好将人一掼,压到了床上,粗暴地侵占起来。
沈俞到底心虚,眼见沈濯不像是要继续追问的样子,也松了口气,对着沈濯自然有求必应起来。
沈濯眼中冷意森然,却对沈俞的讨好照单全收,将格外温顺配合的兄长睡了又睡。
待到将沈俞做到昏睡过去后,沈濯披衣下床,走到外间招来下仆细细问了沈俞的起居,心中立刻有了猜测。
他自己的兄长自己清楚,既是并未外出,又时常与庄同笙在一起,想来是那夫妻之事中被庄同笙压了一头……沈濯心里有了计较,挥退了下人,再次回到房中压到体力不支的沈俞身上。这次更是折腾,来了许久不说,还使上了些小玩意儿,直将沈俞身下的两个穴口磨得合都合不拢,短时间内什么也吃不下去不说,只怕连下地走路也要困难了。
沈俞一直浑噩地
半梦半醒,直到。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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