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自己的底细,十二条件反射就要灭阿雁的口,然而他重伤未愈,手上又没有武器,根本不是常做粗活的阿雁的对手。
阿雁像拽小鸡仔一样攥着十二的衣领把他从床上提起来,说不管你是谁,你已经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药和绷带就要给我干活,于是把十二拎到柴房监督他砍柴去了。没想到十二对他的使唤表现得非常顺从,让做什么做什么,就是从来不开口说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麻木,要不是还能对阿雁的话做出反应,阿雁甚至怀疑他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老头捕鱼回来,发现原来要三个阿雁干的活已经被一个十二干完了,于是奖励十二一条烤鱼,当然最后还是进了阿雁的肚子里。
作为工具和武器,十二从小就被教导要舍弃自我,舍弃情感、欲念和尊严,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存活于世的意义就是为主人奉献自己的一切。无论是谁,也请尽情使用我吧——他用长久的缄默和顺从向阿雁传达自己的想法。于是阿雁让他去山上搞点野味、整点草药回来,十二那把曾经日夜不停浸泡在鲜血里的长刀,如今成了割草的利器,阿雁有空了就给他磨刀,一边磨一边说真是好刀我这辈子都没摸过这么好的刀!
有次阿雁夜里睡不着干手活的时候遇到刚干完活回来的十二,阿雁瞥了他一眼继续打飞机,十二也走进来铺自己的床,但是很明显下面已经鼓起一包。阿雁玩心大起叫十二过来脱掉裤子,握住两人的阴茎摩擦到高潮。以往不动声色的美人似乎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感,红着脸张开嘴喘了半天才把呻吟咽了回去,倒是让阿雁给看硬了,又拉着十二的手让他给自己撸了一发才睡觉。
往后的日子里这件事就成为了他们之间的默契,阿雁有时候让十二来口,有时候只是互蹭,反正十二也不反抗,让他叫他就叫,让他喘他就喘。因为阿雁说喜欢听他的说话,所以他要尽量喘得好听一些。阿雁有时候也会产生一种在嫖宿雏妓的罪恶感,但是转念一想肉到嘴边了哪个男人会不吃?至少自己是做不到。
刚开荤的少年总是食之髓味,即使十二以为已经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但他没有发现自己常借着夜色笼罩对阿雁抛出不自知的渴求眼神,阿雁将其称之为发情,春天到了,该发情了。晚上,看到阿雁朝他招手,被调教好的十二很自然地走过来,勾着阿雁的脖子往他腿上坐。阿雁一边玩他的肉棒一边说今晚搞点别的,十二被玩得脸红红,没有推开阿雁,反而搂得更紧了。
阿雁知道只要开口,
十二就会乖顺躺在自己身下,全盘承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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