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悸难得有些激动地想要推开他。
五年又怎么样?这五年是他过得最快乐的五年。
“岑盎然现在就是岑家的边缘人,他要是现在敢碰你一下,我就把他宰了。”
岑盎深搂着他搂得更紧,脸贴着他的脖颈,很快,他的神情暗淡下去:“可也不能真杀他,不然我就只剩下你了。”
于悸不理解世上怎么会有岑盎深这种自讨苦吃的人,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他们曾一起报团取过暖,见证过彼此最狼狈的样子,那点稀碎的温情早就践踏成泥。
现在全都是在撕扯旧伤疤,互相折磨。
于悸一直沉默着,久久没有再说话,不会再有罪恶感从心灵缝隙里生出来,他本可以安安稳稳活得好好的,但现在脑中全是刻毒的念头。
岑盎深用一种清亮的眼神看着他:“头发长了,今晚有个酒会,我不去你那了。”
之后岑盎深又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很久,以前也是这样,他总会抱着于悸一个人说很久,因为只有他不会就打断他,像一个最称职的倾听者。
于悸离开公司是下午四点。
他走的时候,岑盎深和祝瓷熙也刚好从办公室出来,于悸目不斜视地进了电梯里,在电梯门缓缓合上的一刹那,岑盎深突然伸手挡了一下电梯。
祝瓷熙显然也认出了于悸,朝他点点头。
电梯里然后电梯下降,指示灯数字逐格走低,于悸看着前方的祝瓷熙同岑盎深站在一起,搂着他的手臂,语气甜美,带着点小娇嗔:“盎深,谢谢你愿意陪我出席酒会。”
她知道用什么语气才能引人遐想,那种柔软中带着点撒娇的亲昵
于悸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把岑盎深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一个字不动地转述给祝瓷熙。
于悸透过反光的电梯发现岑盎深正看着他,右手朝他伸出来。
“我听说你要去泰国,我能陪你一起去吗?”
岑盎深手指朝于悸勾了勾,嘴上还在敷衍着面前的女人:“说什么?你也知道我是个仪式感很重的人,瓷熙,我尊重你。”
于悸情绪一时有点复杂。
祝瓷熙很显然被说服了,电梯叮地一声到了,于悸看着他们走出了之后才缓缓走出来,结果一出来就看见了站在原地等着他的岑盎深。
于悸心里那股火气又抬头了,就在他皱着眉头想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岑盎深忽然就拽住了他的手腕。
“啪”的一声很响亮,身边经过的人都不敢看老板的笑话,于悸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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