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若庭觉得好像重若千斤,“你是一个帝王,你要知道你得……”
“我是一个帝王!天下尽在掌握,你若不从,我便杀了那影卫!”钟染没让他继续说出那些令他不舒服的东西,大叫着打断他。
温若庭听罢,扔开手里那东西就翻身下床,也许是他犯贱,可能骨子里就是个奴才,钟染都没有再绑着他了,他还每晚乖乖躺在龙床上。
“温若庭!”
“你再走一步,我就杀了那个影卫!”温若庭没理身后钟染的喊叫,抬步继续往外走。
杀吧,谅钟染也不敢。
“那我呢?”钟染语气突然恢复诡异的平静,温若庭头皮一阵发麻,回头果然看见钟染不知哪里拿的匕首,正抵在自己脖子上。
钟染这个疯子,因为温若庭的话不敢伤害影一,但完全能做出拿刀捅自己这样的事。
温若庭几乎是立时就慌了,他也说不清到底是无奈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只知道软着嗓子哄钟染放下匕首。
“你总是这样,该心软的时候不心软,不该你心软的时候又优柔寡断。”钟染讥嘲道。
“滚过来。”
温若庭手指一颤,低头走向钟染。
他确实优柔寡断、行事总是心慈手软。可到底也曾经被人称作“九千岁”,可见心慈手软这词对他来说水分还是很大的。就连影一他也是说走就放人走了,可钟染不行。
钟染是哪怕他辞官走出皇城,也要在皇城附近置个宅子牢牢守着的人。
如果说影一是他的心和魂魄,那钟染就是他全部的血肉,是他的骨头,是他从入宫到现在活着的所有意义。
“何必呢,陛下。”
钟染并没有理会温若庭的话,固执地将那根羊脂白玉塞在温若庭手里,自己脱了衣服赤条条躺下。
匕首就放在枕边,是钟染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一代帝王,做到他这个份上也真是前无古人了。
“这改变不了什么,陛下。”
钟染依旧没回应他,只面无表情去拿那匕首,一副温若庭再敢拒绝他就抹脖子的姿态。
温若庭摇摇头,认命一般上床拿过玉势,冷声重复,“这样做改变不了什么,也代表不了什么。”
他期望钟染回头,可钟染这次都不看他。年轻的帝王浑身赤裸,咬着唇侧开头将脸埋进被子里,狼狈开口:“朕…我是第一
次,阿庭哥哥…”
钟染固执又狼狈的极力将气氛带向暧昧,可这正是温若庭最不想要的。
于是钟染的第一次,没有前戏、没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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