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树又手快地关了玻璃和窗帘。他费解,兰景树这反应,是不是有点过激了。
算了算了,先回家吧。
老天一场大雨没把狗儿赶走,兰景树一盆热水倒是四两拨千斤。
收拾好行李,见雨停了,狗儿堵在兰景树家屋外必经的小路上,打算做最后的告别。
兰景树目不视物一般当狗儿是空气,视线全程偏离,根本不给狗儿说话的机会。
狗儿张开双臂强势地挡住路,一凑近打手语兰景树就闭眼睛。
急火攻心。
瞳孔里兰景树潇潇洒洒离开的背影越来越远,狗儿干张着嘴大口呼吸,心里那叫一个堵啊,昨天气死了,现在快气活了。
谭良不允许结果偏离设想,适时的出现在狗儿家,打算加把火「怎么了?即将回到大城市的人怎么这种表情?」
狗儿都懒得打手语,丢过去一个责问的眼神。
谭良是唯一一个知道内情的人,兰景树收到的纸条百分之百是谭良写的。
「我不是寻思人家蒙在鼓里很可怜,就小小的……」大拇指捏小指指尖,谭良动作说不出的油滑「提点了他一下。」
狗儿冷冷盯他两眼,吞下这口气。
「你赢了两顿饭,这就输不起了。」谭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怎么你了?骂你了?」
这是他和兰景树两个人之间的事,狗儿不想法地吮吸温热肉团,胡乱往里深入。牙齿碰撞,舌身纠缠,尝到淡淡甜意,他的双颊立时腾起更大的热意。
后脑撞上衣柜门板,鼻尖充斥着迫人的灼热呼吸,狗儿再淡定,也有片刻的慌乱。
捉住目标,示威一咬,不想兰景树退缩逃掉,狗儿手腕扣住他的后颈,又再咬了一口。
尝到血的浓郁,狗儿心满意足地推开兰景树,紧贴的肉瓣分开,两人口唇之间牵出一根细长透明的丝线。
思绪混乱,兰景树没看清狗儿得意洋洋地比划着什么,只觉自己糟糕透顶,连耳朵和脖子都烫得快熟了。
狗儿用袖子使劲擦嘴,把兰景树的味道全部抹掉,数落好一阵,才察觉兰景树的反应有点不对劲「你还好吧?」
心跳太快了,跟打了兴奋剂似「没事,烤火烤的,有点热。」强撑着比划完,兰景树起身逃到书桌边,背对着狗儿。
气氛实在尴尬,狗儿撑着膝盖站起来,想出去换
换心情,拉开房门跨步前,他暼一眼床边冷寂的火盆,心嘲:这把火怕不是在你脑子里燃的吧。
听不见关门声,兰景树并不知道狗儿离开了,他用翻开的书页冰自己的脸,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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