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景树快速转头看向弹弓,背往后,悄悄地靠近狗儿的胸膛,他无法解释自己亲近狗儿的原因,归根结底,是一种感觉,这个人的气息,这个人的手,眼,笑容,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舒服。
被身体的重量压得后退半步,狗儿撤回手,在嘴巴里找啊找,终于捻出一根罪魁祸首,突然想起未解的谜题,丢掉手中的细软发丝,他问「昨天你为什么摸我的嘴唇?」
「没有摸过热的果冻,就想摸摸啰。」
果冻这个词并没有标准的手语动作,狗儿看不懂「热的什么?」
遇到无法用动作精准表示的词时,手语常常以食指悬空书写,兰景树不想写出果冻这个词,直接换了个比喻「美丽的,香甜的,有温度的食物。」
狗儿忍不住笑「你说我的嘴唇是美丽的,香甜的,有温度的食物。」
成年人会产生无限遐想的解释,两个还未步入青春期的男孩却没有过多联想。兰景树单纯的形容他对狗儿嘴唇的法地吮吸温热肉团,胡乱往里深入。牙齿碰撞,舌身纠缠,尝到淡淡甜意,他的双颊立时腾起更大的热意。
后脑撞上衣柜门板,鼻尖充斥着迫人的灼热呼吸,狗儿再淡定,也有片刻的慌乱。
捉住目标,示威一咬,不想兰景树退缩逃掉,狗儿手腕扣住他的后颈,又再咬了一口。
尝到血的浓郁,狗儿心满意足地推开兰景树,紧贴的肉瓣分开,两人口唇之间牵出一根细长透明的丝线。
思绪混乱,兰景树没看清狗儿得意洋洋地比划着什么,只觉自己糟糕透顶,连耳朵和脖子都烫得快熟了。
狗儿用袖子使劲擦嘴,把兰景树的味道全部抹掉,数落好一阵,才察觉兰景树的反应有点不对劲「你还好吧?」
心跳太快了,跟打了兴奋剂似「没事,烤火烤的,有点热。」强撑着比划完,兰景树起身逃到书桌边,背对着狗儿。
气氛实在尴尬,狗儿撑着膝盖站起来,想出去换换心情,拉开房门跨步前,他暼一眼床边冷寂的火盆,心嘲:这把火怕不是在你脑子里燃的吧。
听不见关门声,兰景树并不知道狗儿离开了,他用翻开的书页冰自己的脸,极力地想隐藏失态。
舌尖传来麻麻的痛感,兰景树伸出冒血的舌头,抑制不住地、几分疯痴地、回味地笑了。
十二岁,还未知晓男女之欢的年纪,他无知又无畏,荒唐到荒诞。
刚学会走路的小孩敢徒手抓蛇,待七八岁真正明白蛇的可怕,便会惊声尖叫,仓皇躲逃。
青春的前奏已经响起,这样无忧无虑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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