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你吃。」
面对同样的偏爱,狗儿有点受宠若惊「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我问的麻将馆老板。」谭良有意把话题往钱上面带「听他们说,你交了一万多的医药费。现在你身上还剩多少钱?」
「没钱了,带过来的钱用完了。」狗儿如实回答。
「去打黑拳吧,那个来钱快。」谭良欺近,眼里精光四射「你这么厉害,我们两个一起大捞一笔。」
如果是以前,狗儿无所谓,但自咬了兰景树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自己的情绪极不稳定,像个定时炸弹,隐隐约约的,狗儿有种直觉,他的暴力倾向可能比母亲还严重「算了吧,现阶段还不是特别缺钱。」故意轻描淡写,不甚在意的样子。
视线扫到床头柜上的保温桶和鸡蛋,谭良抬手抚额发,遮住盘算时阴毒的目光:不缺钱?很好。那我就让你非常缺钱。
「明天拍颞骨x线照片,检查前庭功能……」兰景树兴奋地说了一大堆术前准备,太过激动,眼中渐渐地涌上了热泪。
母亲给予他鲜活的生命,获得听力让他完整,从此进入有声世界,走入主流社会。
指腹按住氲氤着水汽的漂亮眼睛,兰景树就着狗儿强制闭眼的动作深呼吸缓冲情绪,外力打断起效显着,他很快便不那么想哭了。
狗儿放下双手,撇眼冷视「男儿流血不流泪,哭什么哭,矫情。」
兰景树吸鼻子抽进一口凉气,打了个颤。
瞧着兰景树眼圈发红的懵样,狗儿一拍大腿,破罐子破摔地坦白了「告诉你算了,我怕你哭,不知道怎么哄。」
「我很好哄的,一个亲亲就行了。」兰景树被泪意染得湿润的眼眸扒住狗儿的嘴唇,脸上漫出一股明晃晃的玩味。
只是神情变化,狗儿觉得兰景树丑了。再倾国倾城的脸,也扛不住猥琐下流的表情。
抓住时机,兰景树嘟起嘴巴朝狗儿的脸怼过去。
什么惊天大雷!狗儿一掌推开兰景树,拔腿就跑。
看狗儿跑出残影,兰景树猛拍长椅,止不住地狂笑:哈哈,太好玩儿了,太好玩儿了。
人生无常,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围着灯光打转的飞蛾,被趋光性困于方寸之间,人又何尝不是一样,被贪婪的天性困在得失之间。
半夜,狗儿被摇醒,顶上强光打进眼里
,上下眼皮应激性地合上,挤成一团。
兰景树伸手虚盖住狗儿眼睛,等他适应光线「治耳朵的钱丢了,已经报案了,目前还没有什么线索。」
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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