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开始想哭了。
但,有种说不出来的直觉,沈寒露知道刘和不会拒绝她。或者说本来就是他先一步表明了心意。
只是沈寒露不喜欢这种不确定的暧昧感觉。而且她和刘和距离太远,就算回学校上学,他们学校同刘和上班的工厂很近,可在明确关系以前,她也不好意思总去找刘和啊。
像现在这样,太容易让人患得患失了。
沈寒露还是更希望,有一说一,喜欢便是喜欢,爱慕就是爱慕。
她并没有感觉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心意,又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呢?
于是,她再次在纸上提笔:“刘和哥,你好,我是沈寒露,我们上一次见面,距离现在已过去了两天。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天,四十八个小时,不知道两天你是怎样的感觉,但我却总是会觉得煎熬。
我想,或许你是出于种种考虑,才说出那些话。但那些话却给我造成了深深的困扰。因为它们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力,每日在我入睡前都会主动从脑海里跳出来,又给我带来了这种那种或好或坏的假设。
也许听上去很好笑,可因为它们,我确确实实的,极为罕见的失眠了。要知道我向来是以自己的睡眠质量自豪的。
我并不知道你有怎样的顾虑,我希望你可以说给我听。
而我自己也同样有话要对你说,虽然我们生长在同一个地方,但是从小也并没有什么交集。
或者更准确的说,半年前的那次相遇,就好像那是我们之间的初见。
已经成长为现在的我,同样和也已经成长为现在的你相见了。
我们不再是四五岁的沈寒露和□□岁的刘和。
我们已经学习到了足够的知识,也有了很多的生活经验。
可以说我们已经是单独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