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公贵戚,也是出了名的残暴成性。
洛城是国都,而我所在的象姑馆是洛城最大的小倌楼,据说上头有人撑腰,就算当街抢夺良家民男,官府也视若无睹。
可面对那位爷,也全然不敢造次。
而那位爷每次来,都会玩死一两名小倌。
就算如此,与象姑馆来说,那位爷依旧是天大的贵客。
房门被推开又被关上,我听着锦靴踏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我跟前停下。
冰凉的玉扇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
我只在灰茫茫中看见些许高大身影的轮廓,就听对方缓缓道:“怎么盲的?”
醇厚动听的声音如磐石般砸进我的心底,使我身躯一颤。
为何拥有这样嗓音的人,却是暴徒呢。
“回爷,是、病了……”
“病了?”他瞧我双目无神,也不似说谎,“什么病,只致眼盲。”
“奴家,不知。”
那位爷轻嗤了声,冷声道:“病了的人也敢送到爷的塌上,我看这馆子里的人是都活腻了。”
我沉默不语,如若他真的能把象姑馆的老鸨和龟公们都杀了,与我倒也是件好事。
然又想到那些苦命的小倌们,若是因我受了牵连,那是真真无辜。
我心里一惊,随后胡乱伸手抓住那位爷的锦衣一角,急忙道:“求爷别气,是奴家胡言乱语,奴家无病,不会让爷染上的。”
“哦?”
对方大力撕破了我身上的薄衫,手掌从锁骨一路摸到了我的胯间,手指撩拨了两下我腿间那物,揶揄道:“这儿怎的这么短小无力?”
我脸上浮现羞赧的红,张了张嘴,却也不知能回什么。
两根手指突然探入我的口中,随意地玩弄着我的舌。
“你这张脸我甚是喜欢,身体也甚好,就是看着弱不禁风,不知能让爷折腾多久。”
原也想过,如若真的死在这位爷的身下,大抵也就是我命该如此了。
现下活着与我本就是折磨,只我没有自尽的勇气。
因我对这世间还有许多不舍……
身子被翻过来压在榻上,对方挺胯直入,随后就是又猛又快的撞击。
我的身子早已习惯了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习惯了男子的插入,所以能很快容纳对方的粗大,甚至在疼痛中都会不自觉主动迎合。
痛,还是会痛的,只是不会再出血了。
“真紧,宛若处子,确是尤物。”
对方用力扇打我的屁股,将它扇至红肿,又低头狠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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