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魔头一边操弄着会场服侍的艳奴贱婢,一边交头接耳点评着这一下插得狠、那一下捣得痛快,不时有人高声提点下北主这个奶头寂寞了、那处骚肉得疼惜了。
嚷着文士也觉得亏待了佳人,拿出两个带着铃铛的银夹重重咬进了祁无长胸口骚珠里,用金线和铃口银铃栓成一体,拉扯下随便哪处,都是三处银铃齐响尽解他骚性权做抚慰,文士倒也安慰他暂时忍耐,等这一波重金来嫖的贵客挨个嫖完了他,南君自然会让他大宴八方宾客,到时候别说这几个骚处,他身上但凡是个能玩的地方,都会被人争先恐后玩到糜烂,那才是祁无长这身淫肉尽兴的时候。
也不知这铃铛上是做了什么手段,哪怕最微小的一颤,也让整个偌大洞窟都听得清清楚楚,铃声不绝于耳,任谁闭着眼都知道祁无长那口喂不饱的淫穴正被大力艹干。
最终文士在祁无长已然红肿不堪的穴眼中射了三次,拍拍他臀部,看着红肿如蜜桃的臀部像灌满了奶油的点心一样,轻轻一拍就忍不住颤抖着吐出满满白浊来,他终于心满意足下了场,临走白玉骨扇顺手插入祁无长穴口深处权做打赏,整根深深没入,只留一点红缨垂在穴眼外,贺他艳帜高张,祝他客来如云岁岁有今日。
他向祁无长灿然一笑:
“我和炎老最大不同就是,我对你元阳没兴趣,就是想来玩玩你。”
文士的预言对了一半,错了一半。
南君确实把祁无长扔去大铺同眠了,只不过不是等他伺候完贵客之后,南疆这些人才花样实在太多,每人都能连玩祁无长一个月不带重样的,就算现在一人一个时辰,也是要轮到天荒地老的节奏。
何况,这很无聊。
南君觉得这样彬彬有礼的点对点服务很没挑战性,很是对不起祁无长的身份和南疆人杰地灵。在南疆头面人物挨个轮了他个七七八八之后,眼看着并没人有本事破他先天道法取他元阳,南君干脆利落地改变了规则,后面的客户们嫖资减半,三人一组两个时辰随意玩。
此令一出,场面顿时火爆了许多,就如文士所言,人多花样多,不赶时间,多的是法子把他身上每处骚肉都玩烂玩透。何况邪魔外道嘛,少有玩的不大的,本就不是所有人都有将这不冷不热冰美人捧在手心细细把玩的闲趣,比起一口气艹得他求饶,倒真更乐见这位从来不拿正眼看人的北荒魔主跟下贱淫奴一样被轮得遍体狼藉无处可逃。
更有人觉得两个时辰还嫌太短,又担心区区三人满足不了祁无长已经出了名的贪嘴淫穴,干脆四人一组、五人一组,拉上口味相似的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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