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松了口气。
一般人醉酒后最难伺候,耍酒疯胡言乱语的比比皆是,可相比起那些酒后失德的人,段向阳算是很好的了,没人搭理的时候自己安静呆着,有人看顾时也顶多在不舒服时哼唧两句。
段向阳喝多了,两侧脸颊泛着坨红,被放在床上也就老老实实地躺着,只是也许因为热,不住地扒拉自己上衣。
深秋暄抱着一种隐秘的心思,不阻止也不顺水推舟帮其一把,只是在一旁看着床上人因为衣服挣脱不开而逐渐绮丽艳红的眼尾。
他只需——安静地等待果实成熟落地——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人似乎在与衣服的斗争间得到了诀窍,一挣一脱间衣服几乎被扒拉了个干净,露出修长白皙的肌肤和胸前粉嫩嫩的朱萸。
深秋暄本来是抱着乐此不疲轻松的心态来观看“脱衣舞”的,可是被如今展露的美好风光一激,外露的肌肤泛着滚烫,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他也觉得有点热,想脱衣服了……
要说,暗恋果真是折磨人身心的,明明想要的就在眼前,却不能光明正大去拥有,身体的欲望饱受煎熬,却还得隐忍不发。
多年积累的郁闷在此刻达到了巅峰,深秋暄忍不住阴暗的想——反正他此行回来势在必得,那提前收点利息又怎么样?一点点……就好……
深秋暄抱起几近光裸的段向阳,向浴室走去,行动间互相肌肤不可避免地造成相贴摩擦,这让他呼吸更重了。
浴室的水是温热的,可温热的水在此刻的深秋暄的感觉下也变得滚烫起来,烫得他气血上涌,他赶紧闭上眼,胡乱清理了浴缸里的人一番,努力不去想掌下细腻的触感。
这一场澡洗下来,醉酒之人酣然入梦,难耐之人依然难耐。
到了床上,段向阳自发卷着被子裹了进去,还发出几声呓语,臀丘微凸,腰窝深陷,两腿夹着被子露出好看的弧度。
也许是找到了舒适的睡姿,段向阳又夹着被子蹭了两下,浴袍被蹭得越来越往上,几乎露出大腿根,就是这样,也让床边的沈秋暄喉头一阵干涩。
深秋暄倾身拂去沾染到床被间以及莹白腿上的玫瑰花瓣,也抬膝上了床。
深秋暄注视着床上之人平静恬然的睡颜,有些摸不准对方清醒了没有,对方知道自己现在正被一个几乎算得上是“陌生人”的人带到了酒店么?如果已经在洗澡或者其他来的路上清醒了,那现在心里会是什么想法?
这万般疑问终究化作了一声叹息,深秋暄用手背蹭了蹭段向阳的红润的颊侧,手指慢慢往下,直到贴近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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