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舔到侧颈,故意用牙齿撩动脆弱的皮肉,好像怀里的人回答错误,就会狠狠咬上一口以示惩罚。
“你……呃啊!明明是,别、别舔——啊啊啊……明明是你……哈啊……趁人之危!唔啊!!”攻话还没说完,受不满意攻的回答,便按住怀里人的反抗,在侧颈来回打转的舌头变成坚硬的牙齿,尖锐的犬齿突破皮肉,又在颈侧留下一个咬痕。
“疼——!别咬、啊啊……唔呜……”
听到攻语气里细微不可察的委屈后,受继续用舌头一点点舔弄着自己留下的标记,“怎么能叫趁人之危呢,昨天抓着我不放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攻自然想起昨晚的经过,被噎得说不出话,这人确实没说错,可是不对啊!究竟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自己会被……为什么会跟自己死对头上床,这不对啊!
花穴被受的鸡巴不断挺弄开合着,湿哒哒又吐出淫水,自己不仅上错了床、最大的秘密还被撕开暴露在人前。
攻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下会长出一口娇小的女穴,它就这么突如其然地出现在原本光滑的会阴处,好像天生就有,毫无违和感。攻的自尊不允许他将这个秘密告诉其他人,洗脑自己当这口肉感十足的小穴不存在。
身下的挺动还在继续,得趣的花穴不如主人嘴硬,乖巧地敞开自己,不留余力按摩抚慰嵌进穴里的硬挺,不断累计的快感传回大脑,埋怨主人别再抵抗。
“哈啊、别,你别顶了!……啊……!”
“为什么不?嗯?白少爷不舒服吗?”说话间呼出的热气不断拍打攻的耳畔,即便是小白花,攻也没有离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奇怪的触感让他不断躲闪受气息。
“啊……怎么可能、怎,怎么可能会舒服!”攻努力稳住自己的嗓音,让他听起来不要这么可怜兮兮,可颤抖的尾音、逐渐松懈的抵抗,都在暗示着主人早已沦陷在快感里。
“可是白少爷的骚屄裹得我很舒服啊,怎么办?啊——”受放开攻,解除对攻的束缚,左手沿着攻的尾椎骨继续向下,摸到会阴处隐秘的部位,两指拉开藏在腿心的穴口,积攒许久的淫水喷涌而出,受感到自己的胯部被淋湿,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白少爷的屄看样子很舒服啊……”
受又将鸡巴嵌回穴里,仿佛这里才是它温暖的港湾,来回耸动重新积累快感的量表,攻甚至没意识到受早已放开桎梏,再一次沉溺在快感之中。
“唔—
—!!你别,别弄了……呃啊……”
受越挺越快,柔软湿滑的蚌肉就是最好的飞机杯,他故意往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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