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穴口面前,振动过于强烈,甚至不少淫水都溅到屏幕上,里面软的一塌糊涂,井时就这样被玩到高潮,他痉挛得躺在地上,身体都漫着红。
贺星吃着饼干,不紧不慢说:“我有时候都感觉你跟个性爱玩具似的,你不会求饶吗?”
顿了一会儿,他故意讽刺,“哦,你不会,毕竟你欠肏嘛,巴不得有东西肏你。”
井时闭眼喘息,贺星看了好一会儿,咬住他的下唇,舌头伸进去,搅动嘴腔,分开时扯出长长的水线,井时脸色闷红,眼里水光潋滟。
是个男人在这种场面都按捺不住,贺星掏出跳蛋,透开他的逼,望上重重一顶,整根性器贯穿到底,“这么多水,都要操松了,这样怎么伺候好我?”
“之前在高中,还要用手指弄好久,才能容纳下鸡巴,现在怕不是一天不操,就想坐在鸡巴上解馋吧?”
他舔了舔井时眼睑下的泪珠,下面因为这种负距离更加进入加深,井时酸胀到不行,嘴里泄出一声哭腔。
“那个时候一定没人知道,有人成年不久就被同班同学操开了吧。现在估计也没人知道,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同学敬佩的学霸,是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
井时没有力气反驳,他的肉穴正如这些话一样,低廉而淫贱的伺候进来的性器。
一直都是这样,以卖身苟活的日子。
贺星抬起他的腿,下面挺翘的性器再次破开肉壁,完全插进去。
井时胸膛起伏,左耳的耳钉一闪一闪,全身都被玩过痕迹,下面水流不止。
贺星抱他进浴室,一边肏干,一边握住他的性器玩弄,井时靠在浴缸边,地板上是他刚射出的白色液体。
膝盖软在地面,望着面前,属于贺星笼罩下来的阴影。
贺星挺动胯部,头发都湿透了,他真的要爱死井时的身体,爽极了,眼里都因欲望投射出一种野性。
可他低头瞧见井时又在默默流泪,没有光彩的眼瞳,不是那种因为身体太爽的情不自禁,一眼都能分辨,里面含着无法忽略的哀伤。
“扫兴。”贺星嘟嚷。
他捧着井时的脸逼问:“你哭什么,你到底在哭什么,有谁欺负你了,有谁敢欺负你?”
贺星翻来覆去问,没有答案誓不罢休。
井时被这些话吵得回了神,他将头靠在贺星的肩膀上,泪水滚落在贺
星的胸膛上。
很轻,只是虚虚靠着,但同时心中一重,重如泰山。
贺星不知道想什么,怔愣好一会儿,发现井时哭声逐渐平息,静闭的浴室里,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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