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羽毛看着他,轻声说着。
时间仿佛静止,只余下呼吸声互相缠绕,很久夏与唐也没有再说话,最后似乎是又回到了封闭的状态,回过头,继续乖巧坐着。
羽毛最后妥协了,她把自己整个蜷在座位上,“你不回家我也不回去了。冻死我算了,冻死你我也不管了。明天头版头条就是一男女在车上过夜,发现的时候已经冻硬了……”
羽毛碎碎念着,突然觉得这社会新闻委实有歧义,不说了。
因为这个,思绪却又发散起来,如果真这样,估计新闻都没有办法说明身份,不知道的还以为情侣幽……会呢!
羽毛拍了下自己额头。
都什么跟什么……
身上突然落了一个盖毯,夏与唐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很认真地给她搭在身上。
羽毛:“……”
她声音微微抖着说:“你有心情跟我盖毛毯,还不如跟我回家呢!”
羽毛耐心告罄,忽然抬手去捏他的脸,一只手捏一边,眉头也皱起来,很认真地看着他,很认真地问:“你不回家也行,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回家,我帮你想办法。”
夏与唐看着她,终于说:“我对羽毛,做了不好的事,我害怕。”
害怕再失控,害怕她讨厌他,害怕到不敢面对她。
怕她觉得他心思肮脏,怕她会觉得从小喜爱的哥哥却是这种人而受伤。
清醒的时候可以克制,喝醉了怎么办?
这几天经常有应酬,秦桉都没有让他喝,每次都替他挡过去,今天林沁说,秦总胃疼,一直在吃药,但这天天喝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便没办法心安理得都推给秦桉了。
没人灌他,他只是酒量差。
唯一还记得的就是,不要回家,不要见羽毛,不要在不清醒的时候对她做任何奇怪的事。
羽毛愣了好一会儿都没想明白什么不好的事,于是问了句,“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在自己跟自己较什么劲?”
羽毛手还捏在他脸上,因为冷,指尖都是冰的,他发觉了,把她手捂进手心。
仿佛梦一样,梦里总可以放肆一些。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像是克制压抑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咬住了她的唇瓣。
世界都安静了,羽毛觉得自己仿佛身处荒原,大风呼啸而过,整个人冷透骨,只唇边一点热意,和他滚烫的呼吸。
她想起那天他喝醉,第二天早上站在她门口欲言又止的样子。
似乎终于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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