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衣服,送她出了门。
妙信来到斋堂时,已经有好几个法师在斋堂里吃着饭了。她自己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盛了些饭菜来吃。
吃完后见今天轮值的尼师正准备收拾剩下的饭菜,妙信赶忙走过去对她说道“放假后我也没什么事儿了,这几日我帮你收拾吧。本来就劳烦你做了饭,哪里好意思再让你收拾。你先回去休息下吧。”
寺里所有的尼师都有分配到各自的工作,妙信负责新进尼师的功课管理,也有些尼师负责在厨房帮忙。如今放了年假,自然不用准备什么课程。可是她这些年下来也从没有做过饭,因此就算放了假寺里也不用她去厨房干活。
出家人不要人伺候,都是自己洗自己的碗。厨房的尼师只需要做好饭菜后,等大家都吃完再把剩菜收拾好就行。
那尼师见妙信主动也没有推脱,就先回去休息了。
妙信看着她走出斋堂后,用碗装了些饭菜放在篮子里,再取了些斋堂供应的水果和糕点进去,随后在上面盖上一层白纱。收拾好厨房后就提着这篮子回屋去了。
佛教提倡过午不食,寺庙里是不吃晚饭的,但是为了身体需要,会在中午时供应一些水果和糕点任僧人们自取回去晚上吃,这叫“药石”。
妙信提着篮子回到屋里后,法无依然是她离开时的模样,坐在椅子上看书身下还是赤裸着的露出他那疲软却依然分量客观的“病根”
她放下篮子从里面取出了饭菜端给他,让他赶紧趁热吃。
他倒是悠哉悠哉的站起来去床边把那瓶药膏又取了过来,坐下用手又挖了一大坨抹在自己的肉柱上,然后伸手揽过她的腰,让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嘴里还一本正经的说道“你那里还有些肿,要一直抹着药才能好得快些不然“病情”怕是可能会加重。”
妙信经过这两日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判断,虽然心里总觉得似乎哪里怪怪的,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顺着他的话照做。
法无见她脱完后又她把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把自己一直半硬着的肉柱塞了进去,幸好她那里还残留着上午的花液,此番进去倒也不算太困难。只是苦了妙信了换做任何一个人若是自己体内总是被迫含着一根柱子总会是别扭难耐的吧。
等法无的肉柱又整根埋入她花穴后,妙信身下也已经敏感得自发分泌出了液体去容纳他,随着她声声娇喘,身前的双乳也是跟着前后晃
动。
外面的厚僧袍在她进门时就脱下了,如今只有一层灰色的薄布覆在她胸前,隐隐还能透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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