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隐约间能听见人声鼎沸,而屋里又极静,无意间催得晏云徽越加困倦。
靠不得躺不得,只能这样g坐着,实在是折磨至极,难不成世间nv子嫁人的新婚夜都是这般,还是单就她一人这样?
实在无趣,又实在没力气抬起头,便就近瞧着手里的纱扇消磨时间,扇子上绣的是双喜暗纹,又缀着珍珠金凤,大红的绦条垂在扇面两侧,喜婆说着绦条越长越好,寓意将来子孙承欢膝下,而永定国公府送来的纱扇,即使站举着,绦条也几乎长至膝盖。
手指缠着绦条,将其缠成一团这才罢休,晏云徽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但又不想麻烦外面的人,见桌上摆着酒盏,心想偷偷润润嗓子应该无人发现。
悄悄站起身,一举一动都极为小心,但身上的璎珞环饰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轻微的响声,心里期盼着别被别人听见。
温酒入喉,勉强缓解了嗓子的g涩,就在晏云徽放下酒杯的同时,院外一阵喧闹,似乎有人来了。
二、
察觉到有人进了院子,晏云徽连忙将酒杯放好,也顾不上身上动静连忙回到床边坐好,举起纱扇时还不忘将r0u乱的裙摆收拾规整。
听见守在外面的侍nv连声唤着大少爷,晏云徽稍稍放下的心又顿时提了起来,十指不由得捏紧了扇柄,只垂着眸,半点也不敢抬头。
金盏玉露红su手,娇娘却扇yu语羞。
诗里明明说的这般旖旎,可晏云徽只觉得紧张,半点其他心思都没,对方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手背,将手中纱扇拿开,晏云徽这才终于抬起头认真瞧着自己的这位夫君。
传言说的不假,永定国公府的大少爷生得仙姿玉貌,即使缠病多年b常人消瘦许多,但天生一副桃花眼,眉如卧蚕,唇角不语含笑,任是谁遇上都会忍不住多瞧上几眼,只可惜这样的美公子,却虚弱得连站着也要人搀扶才行。
意识到自己正一直盯着对方,晏云徽忙慌乱地低下头,此时她才忽然想到,自己白日忙得晕头转向,此刻竟记不起对方的名字。
背上涔涔冒着汗,晏云徽在心里不住催促着自己快些想起来。
周围的人没有察觉出她的心思,依旧安安静静地行着婚礼,对方被搀扶着在自己身边坐下,随即便有侍nv端着一碗药蹲在一旁:“老夫人说了,虽然今晚是少爷的新婚夜,可药万万断不得。”
晏云徽微微偏头看了一眼盘子里的
药汁,漆黑得令她不由得嘴里发苦,难不成他日日都要饮下这种药?
只见对方没有什么表情地抬起药碗一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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