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鑫:“当时的情况,我现在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了,我就记得,她在说胡话。”
“能认清楚人吗?”
“能认人,说话只是说她平时不说的话,但逻辑很清晰,也能清晰打电话。”赵楚楚低下头,“所以我才放她在车上,走之前约好,让她到家给我打电话。”
能认人,能清晰打电话,也就是说,在她和叶思北分开时,叶思北当时是清醒的。
这是对叶思北极为不利的证言,尤其是证明人是理应偏向叶思北的亲友,证词力度更大。
叶念文死死盯着赵楚楚,呼吸都重了几分,赵楚楚完全不看他,而公诉席上,公诉人都皱起了眉头。
“叶思北在整个醉酒过程中,你感觉她酒醉的程度是加深状态吗?”孟鑫继续发问。
“不是,”下定决心,赵楚楚答得流利,“她吐过以后,我扶她坐到旁边,她有些兴奋,一直说话,但一直是那样,没有加深。”
“她过去喝酒后就是这个状态是吗?”
“对。”
“她一般能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