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北注视着她憔悴的眉眼。
她并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可她却和她一样,剪了头发,洗干净指甲,穿着长袖长裤,素面朝天。
“我总在想我做错什么,我不该当销售,不该去酒局,我该给家里人打电话,该把你留下来。我每天都在问,我为什么没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