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碾神,没有哪只青呱能比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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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一只小青蛙,LeeLeeLeeLeeLeeleapfrog。”
“快诺的一鸡小青呱,你你你你你你泼发。”
七八岁岁正处于换牙期间,满屋子都是些门牙漏风的孩子,储盛安教孩子们唱歌那段正应了那段绕口令,“母鸡骂小鸡,你这笨东西,教你咯咯咯,你偏叽叽叽。”
不过储盛安才不会骂自己的学生呢,他对这些孩子耐心的很。
下课后,储盛宴急急地跟在他堂哥身后,“哥,楚瑟最近不攒局吗?”
“瑟瑟去看秀了,一周之后回来。”
“那你呢,你也可以攒一个,把你认识的单身女生都叫上。”
这个就很有指向性了,一来他说得上话的异性不多,二来几乎都结婚了,这么算下来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冯乔。
经过这么一计算,他了然地开口,“怎么?冯乔不理你?”
“不……是。”储盛宴刚要反驳,想了想又沮丧地垂下头。
“你还是太嫩了,追女生没有方法,我当初追瑟瑟的时候,那才叫又浪漫又接地气。”储盛安骄傲地一昂头,滔滔不绝地说起来,“我在我的独奏会第一次看见瑟瑟……”
储盛宴痛苦地用拳头砸了自己额头一下,怎么把这件事忘了?每回和堂哥提到楚瑟他总要极其详细地描述恋爱之前的所有细节,加上这次已经第九回了,不讲个几个小时停不下来,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似的,越说越精神。
楚瑟和储盛安的恋爱故事可以笼统的概括为,那个女人让我发觉了我生命另外的意义,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两个人在储盛安的独奏会上认识,楚瑟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睡得天昏地暗,结束之后陪着公司老板去后台献花。
她抹抹嘴角,带着刚睡醒之后的懵懂真心实意地说:“你弹的真好睡,这是我好久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次。”
这对于钢琴家来说,当然是一种侮辱,储盛安碍于修养没有发作,回去之后却像受虐狂一样,控制不住地收集楚瑟所有的消息。买下每一刊她做封面的杂志,看她走秀的所有视频,慢慢地他的生活被楚瑟填满,除了弹钢琴之外,脑子里想得都是楚瑟。
他觉得他坏掉了,或许只有亲眼看到楚瑟才能缓解这种状态。
他打探到了楚瑟最近要去走的秀,自荐去做秀场音乐。毕竟他是个在国际上颇有名气的钢琴家,设计师求之不得。
前半段他浸在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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