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敲打我。
父亲扯扯母亲袖子:“东东,说得也没错呀,先立业。”
母亲一把扯过袖子:“懒得跟你说。”
饭后,父亲拿出宋纪恩给他买的茅台,左看看右看看,满意得很,拉住他又喝几口,俩人在桌前说股票,说农贸。
母亲把我拉到厨房让我帮着收拾,进去后她将门合严,严肃地看着我说:“你爸是个睁眼瞎,可我不是,这么多年,宋纪恩逢年过节往咱家送东西,都是为啥,我要是有个姑娘,还说的过去,偏偏咱家着都是小子。”
“东东,你跟妈说实话,你跟他是不是、是不是……。”母亲脸色灰白,上牙打下牙,哆哆嗦嗦也没说出最后几个字。
我看着她的脸,几度说不出话,张张嘴,又像认命般闭上。
母亲瞧我的样子心里有了眉目,身形不稳踉踉跄跄扶住灶台,一手捂着嘴,泪如雨下,又不敢发出声音。
我哽咽地揽过她,将她抱在怀里,顺她的背。
“我们老陈家是造的什么孽呀!”她抓住我的前襟小声在我怀里哭泣。
是呀,造的什么孽呀。
宋纪恩对我家的意义到底不一样,母亲没拿着扫帚把他打出去全是看着这些年的情分。这些年又买又送,对他们又是实打实的好,上次她的肾结石还是宋纪恩忙前忙后,又联系医院又安排病房,当时母亲拉着我的手说,这孩子真不错,亲兄弟也不一定做到这地步了。
现在想想,母亲应该恨不得回到当时抽她自己一巴掌。
“你咋看出来的?”我给她擦擦眼泪。
“你妈我多少年的火眼金睛,你俩在桌上的眉来眼去我都看着呢,你爹那个老鬼,光知道喝!”
“好了妈,都这外面等着呢,你不会打算抽他吧?”我冲她开玩笑。
“如果这些年,他没这样……我也……”她只是哀叹一下,终究是拿人的手短。
父亲在客厅喊:“你俩在厨房干什么呢?你爱看的马大帅马上就播了。”
“死老头子,催催催,催什么催。”母亲擦干眼泪,推门出去。
“你今天咋了,这么大火。”父亲拿着酒杯正和宋纪恩对杯,疑惑地看着我俩。
母亲瞥下嘴,坐在沙发上调台,抱怨道:“喝喝喝,喝死你得了。”
大白趴在沙发旁,我瞧它老实样子,忍不住逗它,冲它招招手。大白摇着尾巴,坐到我面前,我捏他的两腮:“大白该洗澡了。”说完它两只耳朵服帖地趴在头上,瑟瑟发抖。
“人都没洗,狗还洗。”母亲没好气地说,我知道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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